2017年6月29日 星期四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實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拉 珍

前幾天,有位叫『遍修心行』的行人在部落格留言,希望我能助他糾正一位「學佛網友」的邪見。下面這段內容摘自那網友寫給他的一封信:
 
『……比如有個稱拉珍的網上行客,最近寫一篇文章主題說佛教理論的兩面性,「理論知見體悟派」和「理論實證聖量派」,道理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兒錯,但是她拉珍話說得斬釘截鐵氣勢逼人,她憑什麼就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指手畫腳呢?再說實證聖量這個東西,確實是在書上寫得不少,可是有多少人親自見過呢?大多數人都是聽說來的,她引用瑪爾巴大師修奪舍法,如何如何了不起,她也是從書上搬抄的嘛,還有佛典裡面的神通,她拉珍能說在現場見到過嗎?還有她那麼維護的那個在她心目中的所謂第三世多杰羌佛,就肯定是實證聖量派了嗎?到底有沒有聖量,誰也說不清楚。你知道嗎,中國的說書藝人,那才說得天花亂墜,結果還是在說書,假的,拉珍的文章跟說書有多大區別呢?』
 
我想告訴這位「學佛網友」,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歷代聖者祖師的聖量,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三藏中釋迦佛陀和菩薩羅漢們的聖量,可以把這些成就聖量都看成是編造虛誇的妄語,佛法解脫聖量的真實性你也可以全盤否定,但你會因此造下辱聖謗佛之罪而苦果在前,且問你學佛的意義何在?我不認為每一個佛門中人都知道學佛的目的是什麼,很多行人是懵懂無知的。我一再強調,佛法存在於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來。這種解救不是靠文字理論,而是像救人出火宅、出泥坑一樣,實實在在用一種力量拉拔出來。因此,所有的三藏經律論及歷代真聖祖師的教法,其實都圍繞一個中心思想在弘宣:獲得能脫出輪迴火坑的聖力量。同時所有眾生的修行也都只應該圍繞這個中心去進取。而一旦將解脫聖量從佛法弘揚和修持中摘掉,佛法就成為毫無意義的戲論,白話一點,就成為與解脫生死無關的虛偽玄談了。宇宙中不存在脫離實證聖量的佛法,把聖證量從佛法中撇開,那就不是佛法,而是演說藝論,假法。包括『理論知見體悟派』,也只是因為傳承法義的不完整而修不出實際聖量,但他們從不否認懷疑聖證量的存在,所以他們常摘錄祖師們的聖跡來支撐其理論的實用性,因為他們學的是正宗佛教理論,深知獲得聖證量而超越生死輪迴達到無住大涅槃,是全部佛陀教法的最終目的。
 
那麼在當今,誰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佛法?拉珍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代表了理論實證聖量派。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現在雖然非常稀少,但的確存在,比如第四世多智欽法王所掌持的「大圓滿龍欽寧提精髓法」,就是真正的實證聖量佛法,法王本人的修證很高。還有其他為數稀少的實證聖量佛法,這裡就不具體列舉了。至於拉珍,慚愧得很,目前尚且處於理論知見體悟階段,但所幸她接承修學的佛法是理論實證聖量派的完美佛法,假以時日如法修持,對於今後獲得成就聖量而成為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一員,倒是頗有信心。這個信心不全然來於自己,而是來源於真正的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偉大的理論實證聖量派完美正法。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拉珍就那麼肯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法就是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到底有多高的證量?《多杰羌佛第三世》書中列舉的實證聖量雖然只不過是第三世多杰羌佛覺中的大海滴水,但已非常實在。可總有些人被業力遮障,該學的學不懂,旁生枝節,自誤誤他,才一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聖量產生疑問。比如那三十大類智慧成就,人們總是從「三十大類」幾個字的表面滑過,不去深思它的份量。我們靜下心來環顧古往今來,一個凡夫聰明人的一生,盡其所能,他能涉獵多少知識領域,他能在這些領域做出多大的成績,然後再對比看看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三十大類智慧成就,就能清楚其中的差別有多大了。可以毫不客氣地講,當今世界,但凡有任何一個人完成了第三世多杰羌佛三十大類成就的一半,拉珍便跪地行走五千米禮拜他,膝蓋磨爛也一定禮拜。只可惜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成就門檻太高,普通大聖德菩薩們都邁不上去,更不要說其他無能之輩了。無論社會上有些愚癡邪見者對此如何不甘心、不滿意,不管他們擡出什麼樣的觀念說法,都沒有用。為什麼沒用?打個比方,就好像天下第一鐵匠鑄造出天下第一劍,不管你對這鐵匠有多不滿,甚至說他不通製鐵,不管你人前人後說多少鐵匠的壞話,還擡出名人高官來批判鐵匠,你就是把他說成傻瓜呆人,他依然是天下第一鐵匠,因為他鑄造的天下第一劍就擺在那兒,他是因第一劍的成就而成為第一鐵匠,摸滅不了。除非你能打造出另外一把劍,砍斷鐵匠的天下第一劍,才能摘掉那天下第一的名號。道理就這麼簡單,無論什麼樣的法王大德從什麼角度對第三世多杰羌佛說三道四都沒有用,佛陀的智慧聖量,能斬斷生死輪迴的第一聖劍就擺在那兒,那是因具備了佛陀的聖量成就而是佛陀,實實在在的,誰也摸滅不掉,說三道四者只能彰顯自己的無能、虛假而已。比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弟子侯欲善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再回來人間與家人告別後按預定時間圓寂,你找誰能做得到這樣的證量?比如那個出家人了慧法師,已經斷氣僵硬了,阿彌陀佛接走她了,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請阿彌陀佛把她送回來,讓她死屍還魂;比如那個餘林彩春居士,因病死亡,家人悲痛難過,請求將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再走,第三世多杰羌佛便讓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才走,這難道不正是奪舍法?這還不算,更有勝於此者,第三世多杰羌佛彈指讓一隻已死的老鼠剎那復生活蹦亂跳;曾有一群不慎被滾燙開水燙死的螞蟻,約二三十隻,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們當即全部復活,放大鏡下,其中一隻螞蟻腸開肚爛,羌佛令其腸肚立即收回腹腔內,自行愈合,螞蟻霎時復活翻身而起,揚長離開;還有一隻溺死的蜜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當眾還魂,但那蜜蜂死後,蟲子吃掉了牠一支翅膀,所以還魂之後單翅飛不起來,第三世多杰羌佛便當下一彈指,蜜蜂頃刻間長出新翅膀飛騰而去……如此強大的任運生死、超越輪迴的力量,請問普天之下佛門中人,當今娑婆另有誰者可以做到?這些聖量事跡多的是現場證人,完全不必只是聽說,大可具體查證。再比如我下面將要公開的一段訪談錄,大家看過以後再捫心自問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聖量心懷質疑者,其罪何大!
 
2003年,台灣幾位法師和一些居士,因為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實證聖量心存疑惑,便在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帶領下,一同前往中國大陸遍訪查證,這段訪談錄就是查證中一段現場錄影的語言筆錄,因牽涉到甚深密法,六年來一直不曾被當事人公開。我最近非常因緣巧合的從一仁波且處得到這個錄影帶,今日大膽將它公諸於眾,希望能醒悟眾生找到超越生死輪迴的正途。
 
訪問對象是一男一女夫婦二人,四川人士,至今健在,女居士身高約一百五十五公分,現在體重約一百五十斤;男居士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現體重約一百七十斤。八十年代初,夫婦二人做牛肉生意而訂殺近千頭牛,牛屍遍野,覆蓋了整個山丘。為此惡業,女居士得了癌癥,全中國有名的大醫院都求治過,毫無起色,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一九八四年,他們幾乎完全放棄希望的時候,有緣拜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很快女居士就痊癒了,大家只知道是第三世多杰羌佛加持她痊癒的,但每回問到癌症消除的具體過程,夫婦倆都笑而不答,頂多說一句:『佛陀上師專門修了很大的法。』直至2003年,他們才終於在前來查證的仁波且法師面前講述了當年的實情。這是真人真事,只因他們是密修行人,故不用他們的名姓,以男女居士代名,但這些內容均有依據,證人、證物,鐵證如山,絕非編造,若為拉珍謊言狂惑大眾,自當一切惡報加身,墮入金剛地獄之中!
 
這段錄影筆錄如下:
 
女居士:……佛陀上師救的人多得很。比如莊子公的兒子莊嚴,得了皮膚癌,好大一個包,佛陀上師親自加持他全部好完,加持好完。說到這裡呢,我又想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呢,我跟我家師兄兩個商量了很久,我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原來是一直對誰都沒有講過的,想去想來,今天呢,還是給法師們講一下。為啥一直沒對外講呢?因為當時佛陀上師就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對外講,但我想到哪怕就是犯戒了,我還是把它說出來,這個是真實的事情,是佛陀上師偉大的事跡,我給法師們講一講。那年我得癌症,有一個事情是非常值得大家深思的。當時一個老朋友介紹我們去拜見了佛陀上師以後,佛陀上師說:“你的癌症簡單得很嘛,給你免了就是了嘛,修個法給你免了就是了。”我們就拼命求。佛陀上師老人家當時就說:“你看你殺業那麼重,殺了那麼多牛,但是你還要殺一條牛。”我們一下都嚇倒了!我說:還要殺一條牛那咋得了呢?我已經殺得來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再殺牛我的罪業不是更重?咋得了呢?“佛陀上師呵,我不能再殺牛了。”佛陀上師說的:“你要想活呢,你就去殺,你不活呢,那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兩個商量這個事情咋辦呢?(男居士:當時我們想到佛陀上師是不是考驗我們。)是不是考驗我們?再去殺,又再欠命債咋得了呢?我們心裡頭就很矛盾。我們去求佛陀上師說不殺嘛。
 
男居士:我那天我又去求佛陀上師,說我們是不是不殺。不能再殺了,現在殺得渾身業力,都得癌症了,還要傷生害命。佛陀上師就生氣的樣子,佛陀上師說:“你們不殺那麼很簡單,你們就走,你們不要再跟我學啥了。你們就走!”
 
女居士:佛陀上師當時說的:“殺牛算啥嘛,殺牛殺雞,殺豬殺羊,哪天不殺呢?我覺得殺那些東西很快樂嘛!”我們想到今天佛陀上師咋會這樣說呢?這是咋的了呢?我們當時就覺得心頭懷疑,就懷疑佛陀上師咋會這樣做,還要殺呢?我們說的:還是不殺嘛。佛陀上師說的:“不殺你們就走!你們就走,你們再也不要進我的門!”我們兩個又去商量一下,可能佛陀上師考驗我們,我們就答應殺嘛。佛陀上師說:“好嘛好嘛,既然你們答應了,你們就準備一頭牛,要很壯的牛,要肉多的牛,要準備一頭哈!”我們說好嘛好嘛。我們就走了。回去以後呢就趕快跟阿壩州我們原來聯係殺牛的大爺打了個電話,說請他幫我們買一頭牛,買大牛,(男居士:要大牛,要肉多的,很健壯的。)還請他幫忙借一把殺牛的牛刀還要磨快,給我們準備著。結果隔了一天,大爺就跟我們說牛已經買到了,我們就給佛陀上師報告。佛陀上師很高興:“殺牛嘛,好得很!走!”佛陀上師說的走走走!就問哪個時候去哦?我說那我們就明天一大早走。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走了,我們當天就趕到阿壩州,離我們那兒大概有一百多兩百公裏吧,(男居士:一百多公裏。)開車開去那裏,去了以後呢,牛已經拴在河邊的樹林邊上,因為那是草原地方嘛,就拴在那兒的。我們一看到那個牛就嚇倒了。那個牛好大哦,又高又大,牛又壯,又是條公牛,角都這麼長,那個牛角啊。
 
男居士:很厲害的哦!那個牛,一般人看到都有點嚇人的。非常有力的牛,不是像那些軟趴趴沒有勁的,非常大一條牛,很有力量的一條牛。
 
女居士:當時那個大爺也在場,我們把錢給了大爺以後我們就叫大爺走,我們自己處理。就把刀拿來,(男居士:還把繩子解開了的。)解了繩子牛就不走,就站在哪兒,很奇怪。
 
男居士:繩子給他解了以後他就不走了的嘛,嘿,我覺得這個牛很奇怪,解了你就要跑嘛,他不走。嘿,怪事情。
 
女居士:結果,我去了以後佛陀上師說:“去,拿著刀,去把這條牛殺了。”我看著刀,我喊人家殺牛呢,(男居士:她咋殺得了嘛,她那個時候只有七十一幾斤體重了,身體很虛弱。)就殺了,我今天自己殺,我拿著刀我心頭都在發抖,我走去,我還沒走攏,剛剛要走攏,(男居士:她又怕那個牛對她做啥。)轟!那個牛的腳就給我踢過來,我趕快一退,就退了個跟頭,一屁股就坐在地下。佛陀上師說的:“真是沒有出息,趕快去殺,你們兩個一起去殺。”喊我們兩個一起去殺。
 
男居士:天哪!我說這個牛栓都沒拴起來,又沒有繩子把他拴住或者綁起來,沒有。我們沒有殺過牛啊,萬一沒有殺死,那個牛肯定把我們打死,心頭怕得很。就一直不敢,再加上她得癌症得成那個樣子了,雞都殺不了不要說殺牛了,根本沒有力,在那個時候,再加上心裡害怕,手都在發抖。
 
女居士:我們兩個一說上去,那個牛就開踢,我很嚇,我就說:“佛陀上師,我們實在不行,不能再殺,不敢殺啊!”佛陀上師說:“你不殺哪個去殺呢?你們兩個再上去,再去殺。”我們兩個又上去,確實是沒有辦法殺,佛陀上師說:“算了,算了,來來來,我來!”佛陀上師就把那個刀一拿,就把它咬在嘴上,那個刀大概有這麼長,佛陀上師隔了有好幾米,一丈多遠,不知道怎麼,佛陀上師一個箭步上去,把那個牛角一抓,搖一下,一甩,牛就倒下了!
 
男居士:佛陀上師這只手把牠壓著的。我們都沒看到,刀就已經殺進去了的嘛!那個牛的血啊就噴了佛陀上師一身。他這只手一壓住,就已經殺進去了,牛的血馬上就噴出來了。(女居士:牛脖子都切掉小半截。)那個牛是黃牛,他的脖子很長的,就看到那個牛開始在地上掙紮,蹄子就伸,但掙又掙不動,佛陀上師的力量好大嘛,壓住的,牠在做垂死的掙紮,我們看到死了,死了,不行了。佛陀上師就喊她(女居士)吃血:“你快來,吃!”給她身上抹了一把血。
 
女居士:佛陀上師的衣裳滿身都是血,佛陀上師喊我:“趕快來吃!趕快來吃這個血!”我聞到血腥味又重,看到心頭又嚇,就不敢去。佛陀上師說:“你不來啊,趕快來!趕快來!”我只有走上前去。佛陀上師說:“你趕快來,蘸來吃!”我又走上前,我確實不敢,朝後退,佛陀上師順手挖了一把血,滿手的血,往我臉上嘴上抹得全都是血,“趕快舔!趕快吃,趕快吃!”哎呀,我吃得來,那個鹹咂咂的味道吃得我直發噁心,佛陀上師說:“再吃!”我又去,佛陀上師又蘸一點給我,我吃了。我看到牛殺了,我心頭好難過哦,我想又欠這麼大的命債,這怎麼得了哦!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你看,喊你吃血你也不吃,喊你殺牛你也不殺,你這個癌症一時就好不了,最少都要七天才能好,你還有掛礙。”
 
男居士:對,佛陀上師說的:“噢,你還有掛礙哦,你還有掛礙,那麼你這個癌症呢可能還有七天才能好了。”
 
女居士:佛陀上師又說:“好了,你趕快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我就把我的外衣脫下來,佛陀上師就拿去。那個牛啊,蹄子都還在蹬,還在動,脖子都抹開小半截,因為看見佛陀上師殺進去的時候還絞了幾下,哎呀,那個血噴得好快嘛,嚇得我簡直在發抖,我把衣服拿上來,佛陀上師就拿我的衣服把牛的脖子包起來,包起來以後,那個牛就在那兒一蹬一蹬,蹬了有好幾分鐘,腳就沒動了,眼睛啊,還半睜著,我看到心裡好難過哦,我心想:又為了我殺生了。我一直就在那兒難過。佛陀上師用我的衣服包了牛脖子,把手一擦,說:“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來,該吃飯了。”我們帶的有饅頭之類的小吃,我們給佛陀上師供養上去,佛陀上師吃得好高興,吃了幾個饅頭,我們兩個就吃不下去。佛陀上師說:“拿去,拿饅頭去,蘸著牛血再吃點!”我說我不能再吃了,我說我不吃了。“好,不吃算了。”佛陀上師說的:“你不吃我要吃,這麼好的東西你不吃。”佛陀上師繼續吃他的饅頭。吃完饅頭以後,我們兩個都不敢說話,就站在那兒,不敢說話,就看著牛的血流了一地,心裡好難受,就站在那兒沒動。佛陀上師把饅頭吃完,吃得好高興。(男居士:佛陀上師才說:“噢,牛也殺了,還是給牠做點佛事。”)佛陀上師說:“既然飯也吃了,現在牛也殺了,你們不吃算了,我吃了,我還是要給牛做點佛事。”佛陀上師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我們兩個就在那兒坐著。也沒坐多久,(男居士:坐了很久,坐了一個多小時。)哪裏,沒有那麼久,全部過程一共可能就是一個小時,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的時候,這時候,就看到牛的蹄子就開始動了,開始是一隻蹄子動,我就喊我家師兄,我說:“ 你看,那個牛還在動呢!”(男居士:後腳,還在動。)我家師兄說的:“還動啥哦,不可能!”再一看,兩只腳開始動了,又動了,又動了,(男居士:我還說咋還沒死?)再看,前頭的蹄子又開始動了,他說:“佛陀上師,你看,耳朵都開始動了!”(男居士:我還以為牠還沒死。)對,以為牠還沒死,過了這麼久。佛陀上師沒說話,繼續坐在那兒,沒說話。我們又看一看,牛動了以後,開始撐,撐了兩下沒撐起來,又倒下去,停了一下,又開始動了。我說:“活了,活了!佛陀上師,活了!”(男居士:腦袋也在動!腦袋擡了一下。)我跟佛陀上師說牠活了。佛陀上師說的:“站起來!”那個牛撐了一下,一下就站起來了!
 
男居士:牛的腦袋動了以後,前腳後腳都在動了,又過了幾分鍾以後,開始是倒著的嘛,牠就爬起來坐著,頭就有點擡起來了,就沒有躺著了。開始是一直躺倒的嘛,牠還坐起來但是沒站起來。又過了兩分鍾,佛陀上師說:“你站起來!”(女居士:佛陀上師說的:“你站起來!”)嘿!那個牛竟然很聽話,竟然站起來了,我的天哪!嚄!當時把我們嚇慘了,那麼大條牛竟然站起來!不但站起來了,而且牠還在走!咳呀!我說我的天哪!當時我心裏面……
 
女居士:等我講完,還有一個細節你沒講到,那個牛站起來以後,頭就甩甩甩,就把我的衣服甩掉了,我們一下看到,除了血跡斑斑以外,這兒的那一條刀口子,長成了簡直就只有一點疤痕一樣的。有點疤痕,其餘啥都沒有了!(男居士:還是有血的。)血是到處有,但是刀口已經完全合好了!(男居士:脖子的傷口就合好了。)衣服就甩甩甩,甩掉了嘛,全部癒合了,傷口就癒合了。咳呀!我好高興啊!這下牛就在那兒走走走,(男居士:我不是好高興,我是嚇得不得了!)我是高興。我當時想到牛殺了又活了,當時沒想其他啥。我們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那個牛還在那兒走過去走過來走了幾步。佛陀上師說:“你還在這兒做啥喲?吃草去!”喊牠去吃草。
 
男居士:對對對,喊牠吃草,牠很聽話,非常聽話,牠沒亂跑,又沒有繩子,這條牛是沒有繩子的。
 
女居士:我們看到以後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佛陀上師真是……
 
男居士:這下我們才恍然大悟,天哪!趕快給佛陀上師跪倒!才曉得遇到了真正的佛法。
 
女居士:我們感謝佛陀上師,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好了,牛呢,你們不願牠死,牠現在活了,這個事情呢,今天也做了,佛事也做了,你們呢到此為止,不要對外面講吧。”所以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對任何人講過。
 
男居士:佛陀上師說到此為止,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對外面說,從此以後我們就沒說過。為今天這件事情我們是想了很久的。
 
女居士:但是我們想到還是把它講出來,佛陀上師好偉大啊!佛陀上師度的眾生太多了,各種度法,你想嘛,死了,完全殺死了又活轉來,你想是何等概念!
 
……
男居士:我們佛陀上師給我們的恩惠啊,給眾生的恩惠,可以說我們是無法報答的,確實是,不管用什麼語言也是無法形容的,這都是事實。上師為眾生的事跡,絕不僅在於我們今天所說的這一點,還有很多,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就暫時說到這裡。但是我今天要說的是,今天我所講的和她所講的,都是事實,真實不虛的,沒有虛假妄語,再有你們是代表三寶的法師,更不敢打妄語,打妄語要墮地獄的啊!我們深深知道的。所以我在這裡還是要發個誓,因為我所講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事實,而且真實不虛的,因此,假如說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真實不虛的,那麼請佛陀上師、諸佛菩薩都加持所有的眾生,讓他們都能學到佛法,都能得到解脫。假如說我今天在欺騙,在編故事造假,那麼我出去以後,立即遭惡報!不管在哪裏,在山上墜崖,在汽車上汽車遭碰,在水裏面被水淹死!方方面面不得好!因此我在這裡發個誓。就這樣。
 
眾法師:阿彌陀佛!
 
女居士:我再補充一點。我今天所講的,你們是代表三寶,法師們,所以我也慎重的發個誓。我如果今天所講的一切是為了來矇騙眾生,誤導眾生走邪道,那麼我墮金剛地獄!如果我講的真實的,我和所有的師兄弟,所有的修行學佛的人,所有的眾生,能夠早日跟佛陀上師成就!阿彌陀佛!
 
別以為這些誓言平淡,它的份量沉重得很,它負載著修行人的性命、成就前途、福德資糧等今後一切因果報顯,沒有哪個行人敢拿這些東西開玩笑。夫婦二人的殷重誓言讓我們看到的,是樸實誠懇的真心,是對不可思議偉大佛法發自肺腑的讚嘆,因為他們親身領受了,親眼見證了絕對超越輪迴、絕對不受生死束縛的宇宙真諦聖力,真正的『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
 
何等令人震撼的偉大佛法啊!那草原蠻牛,明明死亡,是何力令其完好復生?牠到底是被殺了還是被渡了?還是藉此牛因緣第三世多杰羌佛轉二居士惡業全成了功德?凡夫惶惑,聖者方能澈見!不過說句真心話,拉珍認為,這件事並不是最能代表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佛陀覺境的聖跡,畢竟這類事跡在那些大菩薩古德中也曾有過,如瑪爾巴大師讓殺業深重的密勒日巴再降一次冰雹助其轉罪業為功德,日古溫波仁波且的兒子生吃活麻雀又將牠們全部復活等等。而我認為,最值得修行人深思的應該是:我們常常看到,一些超度法會上,仁波且或者法師們做法事一做好幾天,持咒誦經,搖鈴打鼓,火供祭肉,折騰很久,到底超度了沒有,誰也不知道,甚至有些名聲響亮得不得了的所謂宗師法王,臨終時連自己的生死都解脫得困難至極,或者根本無法解脫,更不要說解救其他眾生的生死了。然而,偉大的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讓弟子先去極樂世界參觀遊覽與阿彌陀佛約好接引時辰,再回人間與家人告別,能讓凡夫弟子兩個小時內修入虹身境界,能讓死螞蟻破溢的腸肚收回歸位完好復生,能讓蜜蜂死而還魂頃刻長出翅膀,能讓已死的老鼠彈指之間復活,連修法持咒的時間都不需要,剎那起死回生!這得要具備何等弘量巨大的無上功德力啊?大家細細掂量過其中的份量沒有?難道這樣的聖證量不正是佛弟子生生世世修行所期盼達到的,徹底不染生死輪迴而悲智無邊的佛陀聖力嗎?
 

你真的相信『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上文昨日已經刊出過,但因其中一段因緣未能確切核實而撤下來。就在這段時間,已有讀過本文的行人就『草原牛事件』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提出咨詢。該行人當即得到辦公室回復:『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我為什麼想不起這件事?我哪有那種本事!」』該行人即刻郵件告知拉珍。
 
這是我第三次聽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句話,第一次是1996年四月我去四川成都拜見他老人家的時候。那時恰逢一勝事因緣,一束自當年春節起就一直丟在壇場門外花園水泥地上,徹底曬乾枯死的梅花枝,乾枯到枝條已經崩脆,但在第三世多杰羌佛宣講佛法時,地上的枯枝頓然長出嫩芽和花苞,開出鮮艷的梅花來!行人們都來拍照、頂禮,恭賀讚嘆羌佛的偉大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沒有表情的平淡說了那句:『我哪有那種本事,那是十方諸佛的加持。』
 
乾死的枯枝上的確頓開了梅花,而那女居士的癌症也的確被第三世多杰羌佛驅除了,那牛也實實在在刀斬噴血滿地,不但死而復生,半小時內頭項復初,只留刀痕。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情,正因為鐵證如山,女男二居士才能發下毒誓,這毒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再有那位因產生惑障而率隊查證的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後來知道自己的行為黑業難消,親自前往第三世多杰羌佛足前,雙膝跪地祈求免罪,頭頂一缽望賜以甘露滅除罪障,第三世多杰羌佛同樣說:『我哪有那種本事請甘露哦,你去打點水來我給你念念《金剛經》吧。』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戰戰兢兢打來水,第三世多杰羌佛一彈指,法缽中的水穿壁而出,流在法臺上!三世多杰羌佛又一彈指,法水由法臺上騰起灑在仁波切身上,仁波切忽然全身顫動,當下黑氣從鼻孔、眼眶、肚臍等處如煙狀冒出,仁波切突然頓悟,光明自性現前!
 
若僅僅是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講述的這段聖量佛法的親歷,也許還不足以為信,但曾任印度、不丹、錫金、蒙古及東藏四大教派總教主的大聖德唐東迦波菩薩,他在寫給『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請他們向第三世多杰羌佛轉達的恭賀函中,也講述了他的親身經歷:『在舊金山華藏寺國際佛教僧尼總會舉行的法會上,我見到了大師的無與倫比的威力和證量。菩提甘露自由無礙的穿過法缽,這個甘露可以讓人的身體馬上不由自主的改變』。這封恭賀函已刊登在《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中。
 
所以,行人啊,這真的是『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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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佛教總部公告

(公告字第20170110號)

 
世界佛教總部接到有人詢問,在建平的文章“问问陈宝生”中說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護法是獨髮母金剛、熱乎啦護法,嘛哈嘎啦總護法。為此我們專門請示了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個佛弟子不了解情況,嘛哈嘎啦護法、熱乎啦護法、獨髮母護法這三位是藏傳佛教最強盛的護法,我不是藏傳佛教,我也不是哪一個宗派,就是佛教,釋迦牟尼佛的佛教,十方諸佛的佛教,我的護法是不落入128條邪惡見和錯誤知見,我的行持是《解脫大手印》兩大心髓和《什麼叫修行》,我的真諦是《藉心經說真諦》,我的願力是終生不收任何供養,義務為眾生的幸福和解脫成就說十方諸佛不二共理的如來正法。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眾生,包括陳寶生和陳饒真真。昨天,我發了一個誓,也不是我所願意的,是江嘉仁波且要發誓,我阻擋他不聽,他已經發誓出口了,把我逼來沒辦法,我才要發這個誓來向十方諸佛和因果擔保,讓江嘉仁波且心無餘悸。還是那些話,一切眾生,包括攻擊、污衊、破壞我的那些人,他們的幸福、解脫成就,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但是,佛教徒絕不可以誹謗十方諸佛菩薩和釋迦牟尼佛經藏,絕不可以行邪道誤害大眾。關於師資的考試,我自始至終從來都只贊同三藏經律論的考試,對什麼聖考我從一開始就不贊同,所以自始至終我沒有主持過一次聖考。

                           世界佛教總部
                                                         2017年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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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之障 害人至深


所知之障 害人至深

拉珍

愚昧的締造者是無知嗎?不盡然。例如當我們第一次置身於言語不通的異國他鄉,撲面而來的所有知識你都會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緊握不放,那時,對於那個陌生的環境,你徹底無知,但你求知,因為生存的壓力,你會敞開胸懷迎接所有新來的知識,因此你很快就不再無知。而愚昧的締造者常常是知識。當人們對一種事物有所了解掌握之後,所掌握的知識往往變成高高的圍牆抵擋新概念的碰擊,總是用固有的知識作為標準衡量,不符舊者,立刻排除。但固有的一切並不是百分之百正確,人們因此失去了一次又一次改善進步的機會。佛陀開示這叫「所知障」,世俗言語也有一個近似的成語「固步自封」。         有一個前蘇聯的故事,說很久以前一個小學圖畫老師在教學生畫蘋果,轉學生尤里卡卻畫了一個像梨一樣的蘋果。老師責問他為什麼把蘋果畫成這樣,尤里卡說在他老家西伯利亞大森林里,一棵蘋果樹和一棵梨樹各自被雷劈去了一半,兩棵樹緊緊靠在一起長成了一棵樹,上面結的就是這種像梨一樣的蘋果。尤里卡的敘述遭到圖畫老師和全班同學的嘲笑,因為沒有人見過甚至聽說過這麼奇怪的東西,但尤里卡固執地堅持著,於是老師把他趕出了課堂,責令他第二天乖乖畫好正常的蘋果,否則不准他再進教室。第二天,尤里卡畫出了令圖畫老師非常滿意的漂亮蘋果,但,在那些鮮艷的蘋果旁邊,老師看見斑斑淚痕。老師開始觀察,發現尤里卡是一個誠實正直的孩子,於是,那些淚痕像針尖似的刺痛了老師的心。老師四處打聽,八方寫信,可誰也沒聽說過梨蘋果。而尤里卡總是在同學們的嘲笑聲中瑟縮到角落,那些場景就像錐子一樣扎在老師心上。終於有一天,老師跳上一輛破舊的長途汽車,來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國家林業研究所,把尤里卡的畫和梨蘋果的故事一起交給了一位園藝家。偉大的園藝家激動地跳起來,對老師說:「我的確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這種蘋果,回答你的問題至少需要三年,三年後,我會送你一個梨一樣的蘋果!」三年後的秋天,園藝家披著厚厚的塵土闖闖進了老師的教室,他的手裡握著兩個神奇的梨蘋果!原來,園藝家聽了尤里卡的故事,受到極大的啟發,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將梨樹和蘋果樹嫁接而成功地結出了這美麗的梨蘋果。老師神氣地讓同學們畫下這梨蘋果,而尤里卡的畫上,又一次灑滿了淚痕。         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一個愚昧而揪心的開始,一個智慧而幸福的結局。多可貴的圖畫老師啊!可貴在他終究沒有被所知之障擊敗,沒將自己鎖死在成見裡,而用一顆柔軟開闊的心,真誠地探訪未知的領域,竭盡全力將一個模糊不清的偶然扎進了現實的土壤,為世界增添了新知,增添了溫馨。其實,圖畫老師不對梨蘋果做進一步的努力也沒有人責怪他,除了尤里卡,確實沒有人見過梨蘋果,大家都活在普通蘋果的世界里,只是,尤里卡的心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黑暗,世界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缺少了一份令人驚奇的美麗,更重要的,一種真知灼見,一個進步的契機,會因為老師的所知之障而被掩埋,這個領域的愚昧會延續,尤里卡的人生會黯淡,就因為一句「沒聽說,沒見過」,便障礙了所有的燦爛和進取。還好,圖畫老師敞開了心,丟掉了對正常蘋果世界的固執,智慧的光芒便照了進來。
 
在人類的漫長歷史中,有多少傑出的智慧被固執的愚昧遮蓋,有多少傑出的人被成見葬送。哥白尼說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而被燒死,伽利略因為推翻了亞里士多德的一個理論而丟掉工作,數不清的宇宙真實被人類的愚癡掩埋,不斷重複搧自己耳光的鬧劇。不要只嘲笑古人,這樣的愚蠢至今仍在地球的各個角落上演,小至生活瑣事,大至社會團體。也不要嘲笑世法,佛弟子並不因為多了解一點六道輪迴的知識多懂了幾篇經文或幾個儀軌就不犯所知障。所知障生起的時候,人不會體察事物的真相,而只著重在如何捍衛固有的一切,就像圖畫老師剛剛看到尤里卡畫的梨蘋果,立刻舉起原有蘋果世界的知識打倒了這只梨蘋果,而不去推敲梨蘋果本身的真實與可能性。人們就這樣被已有的知識害了,自己狹弊了自己。
要打破這種狹弊,拋開所知障的方法只有一個:承認欠缺,自己推倒知障的圍牆。無論是誰,無論何種地位,無論是否學富五車,都得承認自己知識的不足與短缺,畢竟宇宙是無邊無際的。正如三世多杰羌佛所說,從生下地那天開始算,如果活一百年,每天讀一本書,到死也不過讀了三萬多本,而世間的書籍何止三萬,更別說茫茫宇宙之真知了。由此可推凡夫的知識儲量多麼微小,完全沒有理由自以為是,以眼前之區區障萬物之悠悠。
 
再說到修行人,修行人出家也好在家也好,覺悟之前都是凡人,就像前面說到的,並不會因為懂了一些佛教常識就立刻脫掉凡夫習氣,所知障照樣會侵襲他們的心靈。有很多修行人,因為修了很多年,就覺得自己所了解的佛教知識便是全部,這是很可憐的。比如前不久看到有人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為什麼呢?因為他說他跑西藏跑了很多年,了解到很多藏傳佛教的情況,「真正的金剛乘不是這樣的」。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尤里卡的圖畫老師,看到了言者可悲的促狹。有他這種想法的人應該不止一兩個,因為反對哥白尼和伽利略的人不止一兩個,嘲笑尤里卡的人也不止一兩個,用已知打倒未知從而變得無知的人更多如牛毛。
 
佛法的世界浩如淵海,僅憑你跑了幾年西藏就能了解什麼是「真正的金剛乘」了嗎?我來說個公案:龍樹菩薩當年對自己感到很驕傲,因為他讀了釋迦牟尼佛陀在世間的全部三藏之後,認為這些法他早都會了,佛陀也沒有比自己偉大很多嘛。有一天龍王忽然請他到龍宮做客,龍樹菩薩欣然前往。到了龍宮,龍王請菩薩稍後,他去備茶,菩薩便借這個空隙在龍宮遊覽,遊到藏經樓,看到很多佛書,隨手揀一本看,驚嘆不已,是菩薩從未見過的法,接著再看其他佛書,全都是聞所未聞的甚深佛法。龍王來了,菩薩趕快請教這些佛書都由誰所著,龍王告知是釋迦牟尼佛所著。菩薩非常吃驚,問:佛陀的書我在世間都看過了,怎麼從來沒見到過這些?龍王相告:人世間的佛書只有龍宮的三分之一,而龍宮的佛書又只有天界的三分之一。菩薩聽了生大慚愧心,對世尊生起無限恭敬。龍樹菩薩何等偉大,他創立的中觀學說幾乎主導了整個大乘佛法的主流,如此偉大的菩薩所知佛法仍有缺矢,何況我們凡夫行人?在《金剛密鑒》一書中,記載有貢嘎仁波且的開示,其中有這樣一段:「密密部擇決灌頂為千古佛定法義,別無二式,佛弟子當依上述所論細心鑑別,千萬不可依於其它任何現象來令其所為,受其麻痺和蒙蔽。當年我曾接受日古溫波呼圖克圖如是為我灌頂,但由於本人慧根有限,故未得此為弟子受灌法義,不能給弟子主持此法,至今仍慚愧疾首」。瑪爾巴大師已經桃李滿盈,座下弟子已然分門立派各領宗風了,仍帶著全部錢財前往印度向那洛巴祖師求學佛法。我們跟威震八方的貢嘎仁波且的證境證量相比如何?跟瑪爾巴大師相比如何?貢嘎仁波且修證如此之高尚不能攬盡金剛乘之全貌而「慚愧疾首」,瑪爾巴大師乃藏密噶居之始祖仍跋山涉水傾盡所能只為填補自己佛法上的不足,一個凡夫又有什麼資格僅僅因為在喇嘛廟裡多轉了幾圈就一口斷定什麼是「真正的金剛乘」?
 
在此我想提醒諸位行人,無論我們所拜學的是什麼派別,無論我們研習的是什麼儀軌,無論我們看到的是什麼架勢,感受到多麼深厚的背景多麼悠久或者輝煌的歷史,都不足以證明真正金剛乘的精髓所在,因為我們必須記住一點,佛陀講給眾生三藏十二部,蓮華生大師將密法傳進西藏,目的只有一個:讓眾生成就,從輪迴中解脫出來。任何法義,在學習或傳授的過程中偏離了諸佛菩薩的這個目的,便統統是戲論。換句話說,如果一種法義,已經不能實際地帶給眾生解脫成就的效用,而僅僅停留在一種傳統或形式上,不管有多少人推崇,它也只是脫離佛陀教法的戲論。而惟有能實際利益眾生慧命,能有效地解脫眾生於輪迴的法,才是真正的佛法或「真正的金剛乘」之精髓。然而很可惜,佛教界執著於戲論的行人很多,這些戲論藉助歲月的積累,藉助傳統的力量,藉助眾生的愚癡,逐漸沉澱為一種看似無懈可擊的知識的圍牆,困住了很多凡夫行人的心,使他們錯失了一個又一個求得具有解脫實效的偉大佛法的良機,但還不能自知。
 
《第三世多杰羌佛》出現在世間,把密行者們常常掛在口中的「五明智慧」,非常實在地一條一條展現給眾生了,每一條的成就都是世人無法企及的高度;把眾生在三世多杰羌佛座下求得佛法後解脫成就、生死自由的實例,一個一個地擺出來給眾生了,有名有姓,可追可查;把最完美最透徹的空性真如的道理告訴眾生了,那是真正佛陀的最徹底無有絲毫疤痕的宇宙實相般若了諦;把如何遠離障業走上解脫正途的成就根本菩提心法——「什麼叫修行」教給眾生了……多麼讓人撼動的寶書啊,佛陀的大智、大悲湛然於每一撇捺之間!這本書的出現只有一個目的,也就是十方諸佛菩薩的目的:為眾生開啟解脫成就的真實有效的法門。誠如釋迦世尊誕生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開口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就是告訴眾生,真正的佛法在世尊這裡,而告訴眾生的目的,是讓眾生依止世尊修學成就,儘快解脫輪迴苦厄,大悲拳拳。然而,有一些人,因為所知之障的遮弊,出於一種封閉狹隘的凡夫我見,並不深入這本寶書本身的真實,並不能用智慧,舉三藏密典之明燈而照見其實相妙智佛諦,只是一個勁地頑固執著於那個傳統而支持者眾多的「蘋果世界」,甚至歪曲理解,用低級世俗的是非眼光投向這本光明無量的寶書,玷污佛陀的大悲覺境,可惜佛陀的大悲覺境無法玷污,刀山火海在佛陀的腳下都會化為蓮池,愚癡的凡夫只是給自己種下了深重的黑業之因。所知之障害人至深矣!
 
有人說得好,無知並不可悲,可悲的是不承認自己的無知。佛陀傳下八萬四千法門,請問行人你了徹其中幾個啊?那些我們過去聞所未聞的精深佛法,不是不存在,只是我們可憐的聞所未聞。而因為自己聞所未聞,便執拗地一概排斥否定,拒絕深入事物本身的行為,無異於一葉障目,掩耳盜鈴,將自己微弱的凡夫知見凌駕於浩淼無際的宇宙真諦之上了,最終,害的還是自己。我們修行學佛的目的不是為了在形式主義的慣性中磨洋工混時間沉溺於生死,而是為了解脫生死!時時刻刻都不忘記這個惟一的終極目的,才不會被任何戲論或形式迷惑,而能直取真諦,迅速解脫!
 
希望你,希望所有的修行人,都能像尤里卡的圖畫老師,推倒所知障的圍牆,迎來真知灼見,走進真佛法的光明,為自己,為所有眾生創造一個大樂幸福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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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24日 星期六

撕開他的畫皮



撕開他的畫皮

拉珍

在撕開畫皮之前,我想提醒諸位行人思維一件事,‘藍臺印證’只是佛法智慧五明中工巧明的一個小部分,幾年過去了,沒有一個誹謗者能做下來,乃至根本不敢去印證。他們為了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用盡了一切卑鄙手段,卻就是拿不出佛法智慧取得‘藍臺’的成就,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是披著畫皮面具的妖魔,妖魔當然生不出佛法智慧來。
《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六——砸破寄居者的殼》刊出後,我發現有些行人對寄居者的概念依然重點不明,故今作一個提要補充,以助大家更準確的理解。今不說寄居,改喻畫皮,雖實質相同,但‘畫皮’更能直接體現其妖孽特性。
佛教界畫皮妖孽的存在及其對眾生慧命的危害,都是不爭的事實,毋庸贅言。對他們的鑒別,應從以下三個方面入手:
第一,道德品質。看這個所謂的大德,是否大悲從善,是否時刻為眾生的福德慧命著想,有沒有貪欲行為,有沒有罔顧佛法教戒,有沒有自吹是大聖仁波切等。如有所謂大德在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認證祝賀問題上露出的馬腳,就讓人清晰看見其畫皮禽獸的實質。此人在寫給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文書中,言辭鑿鑿說他經過修法,觀照到雲高益西諾布是多杰羌佛真身化現,未久卻又反悔了這個說法,他的反悔不得不讓人思考:他‘修法觀照到’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他沒有觀照到,那他為什麼要行文說他觀照到了?是在愚弄誰?愚弄眾生還是愚弄佛法?是要騙取什麼?騙取眾生的崇敬,還是騙取名利?這種兒戲佛法,欺詐眾生之徒怎麼可能是大德,地道踐踏眾生成就前途的畫皮妖孽!若他真的曾經觀照到,後來因為某種世俗關系的考量權衡而否定了所行之文,那更是將凡夫利益擺到佛法之上的破戒行為,同樣是謊話連篇,同樣是魚肉眾生慧命的禽獸!但有的人總被他一派宗師教主的身份嚇唬住,卻忘了釋迦佛陀四依義之‘依法不依人’的教戒,這種德行敗壞之假聖者,黑白不分到連個道德稍好的凡夫都不如,他的行為難道是契合三藏的?當然不是。既然不相應於經教,那佛弟子為什麼還尊奉他為大德聖者?為什麼就不能‘依法’看穿那宗師教主的身份,完整就是他遮掩妖孽醜陋而塗抹的畫皮?
第二,從法義。要看這個所謂的大德,他的法義是不是符合三藏密典的義理。要從他所講的內容去鑒別,而不能因為他手裏拿著正宗佛經或祖師法教在宣講就不加分別的認為他正確。經卷的正確不能代表宣講人的講義是否正確,只是誦經當然無妨,一當有宣講人自己的開示,則必須依聖教量鑒別。須知畫皮禽獸也會舉起正統佛經和祖師法教,但他們會把魔邪之見混雜在其中,尤其是他們的釋經和開示,摻和了大量的邪知邪見,行人往往不知不覺就把這些妖魔毒液吸收進去了。如那個名聲響亮的大法王,講著講著經論就說:‘釋迦牟尼佛講了很多經,但有些話我們還是可以不聽的’,比如有人說要改革佛陀的教戒,滿口雙身法之類,都是公然與佛陀作對的妖邪之說,行人只要聽到這類言辭,不管他有怎樣的身份光環,不管他手裏拿著哪部佛經,哪怕有幾百萬人在你身邊唱他的頌歌,你都應清醒,那正是他披著身份地位的漂亮畫皮,以佛菩薩經論為遮掩所噴出的毒液,應立刻遠離,此乃妖魔無疑。
第三,這是非常重要的,這一條是所有畫皮禽獸最大的緻命傷,就是從實質見本源,要看這個所謂的大德,他到底是擁有聖證量的成就者,還是一個只會講空洞理論,甚至是連空洞理論都錯謬連篇的凡夫。有一點我們絕對要理清,成就聖者決不可能跟凡夫一樣,否則就是凡夫,還叫什麼聖者?聖者必定擁有超越凡夫見聞覺知的證量,而且聖者阿闍黎必須要展顯法義規定的道量,如金剛丸三步金剛力的三種級別等位,若大聖菩薩轉世者,只是金剛力還不夠,須當眾展隔石建壇道量,否則怎麼證明你是聖者,怎麼讓眾生了解自己的依止沒有錯?怎麼證明你有很大的能力可以將輪迴眾生引向解脫成就的另一境界中?有的寄居畫皮妖孽總愛說一句話:‘我們不講究神通’,你憑什麼不講究?三藏經典滿載釋迦世尊及弟子們的神通事蹟,你不講究你就是不合經教與三藏對立,反對釋迦佛陀,你不講究你就是騙子,你就是淩駕於佛陀世尊之上!《妙法蓮花經》記載釋迦世尊現‘化成世界’給行人看;《三摩竭經》中記錄釋迦佛陀率眾菩薩羅漢弟子從虛空中神足飛行,佛放大光明天地大震動,菩薩羅漢各自變化飛至難國給大眾看;第三世多杰羌佛請佛陀從虛空降下真精甘露,當場大地六級震動,卻不傷眾生,不壞房舍,祥瑞加持給行人看;大阿闍黎依正規皈依法度,使金剛丸穿牆入壁、化虹而飛,有極樂世界尾長於身三倍的迦陵頻伽鳥,絢麗五彩羽毛,唱極樂淨妙悅音,飛至壇城與人同壇皈依給行人看……這才能說明你是聖,才能讓眾生安心依止,這是對眾生的悲心,是一個大聖者所必具,連這點悲心都沒有,只憑一個稱呼一個身份地位的外殼,就強行讓眾生尊奉為聖,如此蠻橫霸道還能叫聖者?有些法王仁波切在自己的文論中記載著曾經把手印或腳印留在石頭上之類,這些都沒有現場觀看印證虛假不實,無法以此作為成就證量的憑據,但從中就暴露出一個問題:這些人,你讓他現場展顯證量,他就說不講究神通,可為什麼他又在書中大肆渲染石留手腳印這種事呢?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所以,千萬不要聽信什麼佛法不講神通道量這類瞎話,純粹是畫皮禽獸用來遮羞的瞎扯談!
這些禽獸沒有真實佛法道量,但很會擺架勢,尤其是在法臺上,法袍一披,長號一響法鼓一擂,左右排立,架勢就拉開了,然後搖鈴打鼓,左鈴右杵,翻腕旋手,念誦儀軌,搖頭晃腦,提壺灌頂,呵喲,像模像樣,佛弟子們見狀五體投地恭敬禮拜,以為真的是了不起的聖者再來。但大家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反問一下我們的心,我們到底是憑了什麼覺得法臺上那人所施行的就是真正的佛法?到底是憑了什麼覺得法臺上那人就是佛菩薩再來的聖者?是憑他比手劃腳,還是憑他搖鈴打鼓?是憑他會念誦儀軌咒語,還是憑他那一身法袍高高在上?如果只憑這些外在形式就說他執持的是佛法,那完全不必是他,好萊塢的演員就可以完成他全部的工作,比他更強,這演員是不是也能被稱為聖者佛菩薩大法王?
我老早就說過,佛法存在於世衹有一個目的: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去,‘如果一種法義,已經不能實際地帶給眾生解脫成就的效用,而僅僅停留在一種傳統或形式上,不管有多少人推崇,它也只是脫離佛陀教法的戲論。’不管多麼有威嚴的形式,那畢竟是形式,儘管那是法義規定的形式,但不是法義的目的。形式必須與內容相得益彰,有實際內容的形式才不空洞,才不會流於虛假表皮。因而我們必須要關注的一個實質內容,是這些儀軌形式所帶給眾生的解脫實效在哪裏?儀軌形式之下有真實的佛法力量顯現出來給眾人觀看以得三密加持,能為眾生帶來解脫的效用,這才是正宗佛法的圓滿次第。同樣,是不是佛菩薩再來的聖者,也必須要從他所展顯的證量去鑒定,而不能停留在外表的架勢威儀。例如隔石建曼陀羅,這種聖境道量拿出來,即便身顯乞丐,也沒有人相信他是凡夫。拿不出實實在在的聖者證量,再裝模作樣的架勢,再強大的背景支撐,也同樣是佛教戲劇。
以德品、法義、證量這三條來鑒其實質本源,是否畫皮禽獸,才一覽無遺。
比如你可以試一下,催促那些破壞第三世多杰羌佛正法弘揚的家夥去‘藍臺印證’,你告訴他,有人說你是畫皮禽獸、寄居惡徒,說你什麼佛法都不懂,什麼證量都沒有,除非你去把藍臺印證拿下來。你看看他會是什麼態度?他或許暴跳如雷,或許故作鎮定,或許不以為然,他會告訴你許許多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最終結論就是一個:不去藍臺。不是不去,是不敢。你請他為利眾生而出山一次,為證明第三世多杰羌佛是假的,為讓眾生看看你真正大法王、仁波切、尊者、大法師的佛門智慧,為表明你是真聖者再來而出山表現一把,但無論你怎麼激將怎麼懇求說服,你就是逼死他,他也不會去,原因很簡單:他是凡人,拿不下藍臺成就,只好裝出或大怒、或慈悲、或忍辱等相狀跟你繞圈。這些人平日裏任何大小供養伸手就拿來者不拒,平常隨時以佛菩薩聖者自居,這還沒讓他展顯隔石建壇那種高深證量,只讓他用佛菩薩本有的智慧證量去藍臺完成兩個小雕塑,就能收入兩千萬美元,不犯戒又不犯法,他卻不敢去了,若真有這個本事為啥不去?為啥不拿?如果真的是佛菩薩大聖者,拿下藍臺,就如同讓陸永舉起一百公斤杠鈴那麼容易,因為他是奧運會舉重冠軍,那是他本身早已具備的力量,絲毫不必犯難。那麼請問,如果有人說陸永沒有力氣是不會舉重的假貨,正常情況下,什麼原因會使他找一大堆別的理由來辯駁,卻死活不肯當眾舉起那一百公斤的杠鈴呢?除非他真的沒力氣根本舉不動,他當初舉的是假杠鈴,他是假陸永。所以,那個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肯去藍臺的人,行人應該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不去藍臺,不是他說的那些理由,而是真的沒有這個本事,那兩千萬美金他做夢都想得到,但他不能去,不敢去,他清楚自己是毫無智慧的假聖者,去了就原形畢露,就等於昭告天下他是冒用佛菩薩聖者之名的騙子、假貨,若死活不去尚能騙得一時,去了一時都不能再騙。
其實,這世上有很多大德高僧也許拿不下藍臺,也許同樣拿不出如第三世多杰佛那三十大類的成就,但他們大多謙虛、謹慎,他們對這樣偉大的智慧證量,隨喜、讚歎,這是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智成就,是佛教徒的榮耀,他們為眾生高興,因為他們不是披著畫皮的騙子,不是愚弄眾生的禽獸,他們是如法修行的行人、賢聖僧。
再比如我們拿德品、法義、證量這三條去鑒別有一種人,有一種身份地位非常高的某著名大派的喇嘛大法王,他因為自己的面子問題,想方設法破毀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如來正法,我很想直呼其名,但忍下了,為了給他留下最後一個自我糾正的空間。我手裏握著他的開示文論,我用朱筆圈點其背離三藏密典法義的錯誤,整本書已被圈得狼藉斑斑。幾次憤然擲筆,痛心疾首於其胡說八道違背釋迦佛陀教法對眾生慧命的殘害,卻又因眾生慧命不得不繼續批改。這種人的德品、法義、證量,不論哪一項,不要說是著名大法王,連一個普通的佛教徒都算不上,他可以因為個人面子、個人利益喊打喊殺,曾經公然說可以不聽佛陀的經教,曾經亂解密法以佛法之名縱容邪淫,現在又動用他手中的機構,千方百計卑鄙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施壓打擊那些讚歎第三世多杰羌佛的高僧大德,破壞阻撓佛陀正法利益大眾,甚至瘋狂咆哮將《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扔進垃圾桶!佛弟子們,你們知道嗎?當他發出這樣的叫囂時,他已經不是法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闡提惡人了!翻開《多杰羌佛第三世》,開篇的傳承皈依圖上有多少佛陀菩薩聖者祖師像?中間部分還有阿彌陀佛像、觀世音菩薩像、綠度母壇城圖等等,文字中又有多少佛陀菩薩的名號?打開寶書即見法界頂聖多杰羌佛、燃燈古佛、釋迦牟尼佛聖像,書中還有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佛經!《四分律戒》中清楚規定不得將佛像、經卷置於污穢之處,《大唐西域記》說‘毀佛像則歷劫招殃’,一個聞名全球的大喇嘛大法王,竟膽敢公開侮辱諸佛尊像、菩薩聖號,那是絕對的畫皮妖孽披上了法王袍!是邪惡嗔毒遍佈身心,故意為惡,不信因果,不懼闡提惡業的毒魔禽獸!我時常覺得這禽獸悲哀,我在一旁看著他張牙舞爪,他自以為用他那點妖孽手段可以愚弄大眾,他以為佛法界的江山盡可由他圈點,卻全然不見自己的蠢鈍,以為所有的佛教徒都跟他一樣愚癡,以為自己掩蓋得天衣無縫,以為沒有人看穿他精心描畫的大德法王皮下那禽獸的醜態。可惜,無論何種寄居妖魔,在純正的如來正法面前統統無法遮掩,在我看來,第三世多杰羌佛若不是大悲拳拳,若不是顧慮著此妖門下可憐求學的佛弟子,只須毫釐佛智慧力,他狡黠經營的絢麗畫皮,便會彈指間化為灰燼,只留一團污穢妖臭受千萬劫的輪迴唾棄!
佛弟子們,密宗十四根本戒是怎麼規定的?你們還要追從這種毀踏佛像經卷、謗佛毀法的闡提毒魔走向墮落嗎?你們的障礙也許是因為十四根本戒首戒,而不敢疑師、謗師,但你們應該明白,根本戒中所指的師是聖德之師,而非背離三藏,毫無證量又德行敗壞的邪惡禽獸。試想,如果波旬魔王化現成一個高僧大德披上法王袍,你們也要誓死效忠,不離不棄跟他一起入魔嗎?你們要時刻記住自己是佛陀的弟子,而不是任何人的私產,你們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黑社會幫派恐怖分子,你們要學習的對象是佛陀,要學的法是佛陀的法。為師者的行為符合佛陀法義標準,他宣講的一切符合三藏教戒,真心利益眾生解脫,哪怕他就是拿不出很高的證量,你們都應該追隨不變,但倘若他的行為法義都已經背離佛法的軌道成了外道或妖魔,你們為什麼還要追隨?那還是在‘學佛’嗎?一世人生,難得而短暫,稍不留意,被邪師妖魔迷蒙了擇法眼,自以為修了一輩子行,結果卻一輩子助紂為虐,自以為依奉了一位大菩薩,結果是伺候了一個披著漂亮畫皮的妖孽禽獸,不見任何功德,反取重重黑業,最終的家是三惡道,多可憐,多可惜!
禽獸佔據了度生位置,離經背教,私欲縱橫,但卻因為他身份地位的美豔畫皮迷惑著百萬千萬眾生,不能再如此下去了!設立‘藍臺印證’的國際佛教僧尼總會、義雲高大師國際文化基金會、普覺會、聖格講堂等單位,拉珍近來和一些德境弘深的喇嘛一起,依據三藏法義,將當今許多所謂著名高僧大德法王的開示著述遍閱,當中離經背教之處多得無法想像。再加上他們中一些人德行敗壞,謗佛毀法,荼毒眾生慧命,由此,我們產生了一個想法,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公開點名邀請那些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畫皮者前來藍臺印證呢?這是撕開他的畫皮,讓眾生清醒擇法的最好途徑,最佳機會。你們若能公開邀請,我們亦當協助此正法之舉,你們邀請來藍臺印證的任何所謂大德高僧法王,拿不出藍臺成就而繼續誹謗第三世多杰羌佛,攻擊如來正法,我們將在網上、報紙上如實公佈其背離法教的錯謬。如若他拿不出藍臺成就但知悔改,不再謗佛毀法,那就給他留下體面資糧好自修行,由他自己糾正那些法義錯誤。這是我和喇嘛們非常誠懇的建議,請你們斟酌。
邀請來藍臺印證,讓他見真鋼,讓他現實拿出佛法智慧證量,這麼輕而易舉就可以鑒出妖孽真相,讓佛教界寄居惡徒、畫皮禽獸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照妖鏡,我們為什麼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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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佛


信 佛

拉珍

我曾對一個煩惱不堪的行者說:「你不信佛」。她圓瞪眼睛反駁:「我學佛修行十幾年,不信佛信什麼?」我說:「你不信。佛陀說煩惱生時即是我執魔,你不信;佛陀說諸法如夢幻泡影,你也不信。你若真將佛的說法信到心坎裡了,你會放心大膽讓自己進入魔境嗎?你會對一個夢執著成這樣嗎?在煩惱侵襲你的時候,佛說的對治方法你丟在一邊,這能算信佛嗎?」她不說話了。
這是大約兩年前的事,自那時起,「信佛」的問題就常在我心中盤繞。信,是學佛修行的第一個重要課題。《法集要頌經》偈語:「無信不修行」;《說無垢稱經疏》云:「信為入法之基礎」。可見信的重要,沒有信,其他一切行持都談不上,信如高樓之基。可能很多人會覺得拉珍今天的題目只是針對那些還沒皈依的門外漢,大多數佛門中人會氣定神閑的給自己下一個不錯的評語:「我當然是信佛的,『信』這個課題早就解決了,要不怎麼會皈依佛門?」其實未必。皈依這個形式並不能代表真的信佛。就像逛商店,不是每一個進入商店的人都是要買東西的,很多人只是路過隨便逛逛,湊個熱鬧,看個風景,或無聊打發閒暇,即便有人拿起了商品也不見得會買。而在百千萬億佛門弟子中,能算得上真信佛的,很少。正因為不是真信,才不能正解,更不能付諸於行,因而成就解脫的人鳳毛麟角。
一、真信必見於真行
曾經有個老法師,修行幾十年了,弟子也很多,有一天卻發出這樣的感慨:「昨晚我看到院子裡的一個鬼,真沒想到,哎呀,這個世上竟然真的有鬼呢!」還有個仁波且,一天非常驚訝地說:「嘿,我才發現啊,動物還真的有感情哎!」多可憐的法師仁波且啊,佛陀說了那麼多六道輪迴、眾生平等的道理,他們聽了學了幾十年,且已為人師表,竟然從不曾相信!那些道理他們認為只是道理,從不實際運用,他們徒有佛弟子的外表,卻從未相信佛說的法義。別以為這種人是少數,事實上,不信佛的佛弟子,遍佈佛門。
還有這樣一個公案:一行人,修行多年,神通都修出來了,卻忽然因為修行前種的大惡因,業果成熟,種種惡報現前,最後還鋃鐺入獄。在獄中,他產生了很大的煩惱,覺得學佛無用,幾乎退失道心。此時佛陀化現為一老僧入獄點化他,他對老僧說:「我現在非常痛苦,你能不能跟我說點什麼開導我一下?」老僧遞給他幾卷經書,然後對他開示因果的道理、修行的道理。他卻更煩惱了,對老僧嚷嚷:「這些經書我都讀過,你說的這些道理我早就知道了,怎麼還是這些啊?能不能說點新的啊?」老僧長嘆一聲:「唉——你要我說什麼呢?佛陀掌中無秘密啊,一切解脫的方法都教給眾生了,我都說了兩千年了,你們總是不信,我還能怎麼辦呢?」說罷,老僧憑空消失不見。行者此刻才幡然醒悟,生起正信之力,繼而於獄中修成正果。
信佛的概念,不止是皈依了就叫信佛了,不止是在家供個佛像,手腕帶串佛珠,入廟磕頭隨喜就叫信佛了,也不是穿上僧衣,披上喇嘛服,或者登上高位為人師表就真的信佛了,甚至不是聽聞了羌佛法音,熟讀了世尊經卷就叫做信佛了。就像那獄中的行人,他所學頗多,可一到實用對治的時候所學非用,所以佛陀說他不信。信,不是一種形式,僅僅停留在形式上,遲早會變成虛偽。信的層次有多種不同,每一種層次所相應的修持境界也不同。《大乘莊嚴經論》將信分為十三個品類,「一者可奪信。謂下品信。二者有間信。謂中品信。三者無間信。謂上品信。」直至第十三品「遠入信」也叫「極淨信」,為八地菩薩至等佛覺地所相應之淨信。由此可見,信的問題,絕不是入了佛門,就可以放下不管的,而是貫穿於直至成佛的全部行持,無論任何層次的行者都應該隨時反觀自查的一件大事。
放眼我們的修行人,下品、中品信者居多,上品信者少之又少。而下品、中品信者,嚴格說來不算是信。因為那種「可奪」之信,即易被奪走,易被動搖,易被本人捨棄之信,如牆上之草,根不入土,稍有風吹便轟然倒梉,或者「有間信」,時而信時而疑,時而信時而放逸,像破損的錄影帶,中間不停間插著沒有磁劑的空白或錯誤畫面,信中有覆,信中有障,不能朗淨如一,這種不淨雜染信因,定然結不出成就解脫妙果,這種信的意義微弱,算不上真的信。
信佛,信佛的什麼?一信佛之實有,二信佛之言教。信佛實有是一個基礎,連佛之實有都不信,聞佛說法還起厭謗的人,正是《究竟大悲經》中所說的「皆是宿世久遠造五逆行謗一切混融行者。以謗因緣而便墜落墮於三塗受苦無量。經百劫千劫百千億劫受罪畢已。謗報受飛禽走獸之形。復倍上數受謗報畢。生在人中或為下賤。復受畢已生在種性之中。以本謗因緣還復起謗名為下士。」這類劣根下士不是此文論及的主要對象,本文主要針對已入佛門的弟子對於「信佛」這個概念的片面理解,而這個片面理解正是障礙行人正確行持獲得受用的關鍵所在。
僅就信佛實有這一點,多數佛門弟子大體可以過關,但行人對「信佛」的誤解也往往在於此,以為這就是信的全部。其實,信佛實有只是一個開頭,比如有醫王教你做醫生,信醫生之實有,信醫生之好處只能算一個好的開始,若僅止於這種信,還遠遠不能達成你做醫生的目的,因而更重要的是信醫王之言教,將此言教付諸實踐鍛煉培養才能最終成為醫生。同理,信佛之目的在於解脫輪迴成聖,那麽只是信佛實有這一點,並不能直接達成解脫成聖的目標,信奉、遵從、行持佛陀的教言教戒,也就是依教奉行,才是結出解脫成就妙果的真信因。
真的信佛,不只是概念上的基本認同,這種大體上的粗糙認識,只會結出下品、中品信。真信是會生力的,因為真信是深入靈魂的,是用全部的身心去迎接,是用徹底的誠懇去受納,這種純淨的信,會在人內心形成一種力量,這力量會排開許多過往和當下的阻礙,帶動人的思考、語言和行為自然的趨向、近附、相應他所相信的對象,這種趨向、近附和相應的程度越深,面越寬廣,其信奉對象對自己產生的作用就越大,效果就越鮮明。這裡需要強調的是,真信的作用效果是表現在身口意三方面,而不僅僅是意識概念大體認同這麼簡單。那麼,當一個佛弟子反觀自己,那種對於諸佛教言的信從,並沒有深入內心生起強大的心力,在身口意三業上並未產生深刻的力用效果,則說明他對諸佛教戒的真信力尚未生起。在《大方等大集經》中,具體列舉了十七種信力,條條都是將佛陀教戒落實於三業無有遮障遲疑的正行,如「能一切施不求果報是名信力」,「若有修行忍辱之法不求其果是名信力」等等,它清楚地告訴行人,只有當我們將佛陀教言實實在在施展到行持上了,才能叫做有信力。有人會說:「哇,要到這種程度才能算真信,太難了吧?」不對,這是最基本、最起碼的。我來說兩個簡單的世間譬喻:
有一個人,常走一條山路,一日遇見樵夫,樵夫告訴他:「你不要走這條路,這路上毒蛇猛獸很多,危險!你要走山下的大路。」此人萬分感謝樵夫,並表示一定聽從勸誡。但第二天,這人站在路口想了想樵夫的話,覺得山路其實也沒那麼危險,終究放棄了大路繼續走山路。請問,這個人相信樵夫了嗎?你當然會說他不信。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從他的實際行動上看出來的,是從行上鑒出了他的信。不管他說了多少好聽話給樵夫都不能代表對樵夫的相信,到了實際行動的關口,他放棄樵夫的指點,選擇了自我的判斷,充分說明他其實並不真的相信樵夫,真的信進去了,他一定不會再走山路。
再比如,你生病了,醫生告訴你要吃什麼藥才能痊癒,你不反對他的說法,還不斷讚嘆對方學問高,醫術好,但說一千道一萬,你就是不按照他的處方吃藥,這叫什麼?這叫應酬,叫虛偽,你從心底里並不真的相信他的醫術,或不信他的診斷,或不信他的藥效,你的那些讚嘆都是客套應付他的,你對他沒有生起真信心。真的信,你會立即行動,毫不遲疑地按他的藥方抓藥、吃藥。
那麼佛陀告訴眾生:六道輪迴是充滿痛苦的,凡夫眾生是必定要生死輪迴的,如佛教戒修行才能了生脫死離開輪迴痛苦……眾生口頭稱是,恭敬讚歎佛陀偉大佛陀光明佛陀說得太好了,可是一轉頭,照樣熱衷於輪迴諸事,漠然於佛說出離之行,這不正是行路人對樵夫的不以為然,不正是病人對醫生的虛偽嗎?
所以,行者們,真信必見於真行。
二、真信《什麼叫修行》了嗎?
前些時有人批評我多餘,說羌佛老人家早就在法音裡要求大家認真學習《什麼叫修行》了,哪裡用得著你在這裡東呼吁西吶喊的?這個說法雖然只是一時嘲諷氣話不必當真,但它卻又讓我思考到「信佛」這個問題,因為這種增上慢所遮弊的正是對於「信」的誤解,這是一種比較普遍的偏見,很值得一提。很多人認為佛陀的法,我恭恭敬敬聽過了知道了就萬事大吉,但卻不知,這是「夏蟬高唱知了歌,無常生死半月近」,那不是真知,真知乃真信真行之所獲,否則皆為數他人珍寶的表面敷衍之知,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釋迦世尊傳三藏十二部佛法在這個世界已經兩千五百年,如果這些法義,每一個修學者當下信奉不二,一絲不苟完全如法施用於三業,那麽娑婆世界應該是菩薩羅漢滿虛空,到處是極樂聖境了。可惜事實不是這樣,佛陀說的法,不是每一個聽過的人都生起了真信力,多數人淺淺的理解一下,口頭掛一掛,在現實的利益興衰湧到面前的當口,無始業力帶動世間八法立刻左右他的心識,他就會無視佛陀教言,選自自我判斷,現實生活、社會人際的標準成為他要採信的主體,佛陀說得再多再好,那些道理他總覺得離自己很遠,甚至用起來還有些彆扭,還是不如從小習慣的人世規則來得真實,不如自我利益的需要來得可信,因而修行解脫之途總是在佛法與世間既得利益之間走得坑坑窪窪,成就解脫總是遙不可及。究其原因,都是因為真信之力沒有產生,不能帶動三業相應於諸佛菩薩的加持之力,驅不散惑業無明的緣故。
同樣,至尊三世多杰羌佛所傳《什麼叫修行》一法,那是百千萬劫難得一遇的真經大法,大家都在讚嘆,都在學習,但究竟有多少人因為這部偉大的法而徹底醒悟,進入真修實證呢?仔細看下去,多數行人對這部法的認識是人云亦云,嘴上說着了不起,但心中一片茫然混沌,大法義理從心識表面滑過,沒有落進靈魂深處,內心根本沒有產生強大的信力驅散障業生起光明覺醒,學了半天還是凡夫我執依舊。例如,我今簡略舉出行者中常見的一頭一尾三大不信。
第一,不信無常。八基正見之第一正見「無常心」,很多人以為衹有不學佛的人才不信無常,其實不然,佛門弟子大部分都不信無常。諸法無常,苦空無我,這是佛陀醫王對輪回世界的診斷,很多行人對這個偉大的真理,只是聽聽而已,聽的時候覺得很有道理,很贊同,但就是不用它來觀照自己的日常生活,如同病人對醫生的悉心診斷首肯讚歎,但出得門來就把醫生的處方丟進了垃圾桶,好像醫生對自己的診斷只是講了一場事不關己的醫學講座,那是泛泛的理論,跟我沒關系,不是在診斷我。這種人不僅不信醫生,更是侮辱了醫生。而我們學佛修行的弟子們,就經常幹這種侮辱佛陀的事。我常常看到這樣的情景:有人在學習《什麼叫修行》,學完不一會兒,就跟人忿忿然說著某人的長短是非,沒多久又因為某人做事的方式他看不慣而氣憤數落個沒完沒了,沒過多久又在電話裡教唆他人如何打擊旁人爭奪利益,或者又因為一點吃喝拉撒的生活瑣事吵到掀房頂,或者為了一點利益分配算計到廢寢忘食,或者為了誰的名聲最近比自己大,誰在哪方面佔了自己的上風而機關算盡如何能讓自己更風光……如此等等,千狀百態的計較執著,這就是剛學完無常心的行人,萬法無常的道理也就是那麼耳邊一聽就不見了,輪迴因果的苦處也就那麼一嘆就消失了,跟他自己的生活好像毫無關係,他就是不以佛說無常觀來映照週遭從而放開執著,反而以對週遭一切的執著自我蒙蔽,驅趕遠離著佛說的真理,或者因為他現在活得自以為不錯,便並不真的相信他所學到的那些「無常苦」就是自己的前景。輪迴無常的問題,在閒坐無事的時候,可以想想,可以感慨,一旦具體面對一件事,一個利益,一個需要,一個矛盾,一個困難,就什麼都是實實在在的常了,什麼都是必須抓住不放的了,佛陀的真理就被眼前的現實需求壓下去了。這不是個別現象,幾乎人人都在做這種程度不同的漠視甚至嫌棄佛陀教誨的事情。我們不信佛,因為從不實行佛之所說。
第二,不信六道眾生皆為父母。大悲我母菩提心第一條「知母:了徹三界六道眾生無始以來於輪迴轉折中皆我父母。」這是羌佛和十方諸佛於無量智慧神通中觀照後告知六道眾生的絕對真理,可是,我們很多行人卻有意無意將它看作只是一種理論或心境上的假設,並不十分當真,更不如法觀行。比如我曾親見這樣一幕:道場藏經樓正在整理,螞蟻大軍卻黑壓壓開了進來,僧侶們慌忙用各種柔軟工具將螞蟻裝起來送到藏經樓外,但因為太多了,這邊送走那邊進,時間稍長,有些人不耐煩了,為了自己做事方便,假裝看不見,在螞蟻分佈的區域大踏步來回,有人制止,他們狡辯:「我看這一片好像沒有螞蟻了嘛」,繼續走,直到我怒吼:「你腳下踩死的就是你爹媽!」他們才悻悻離開。這些人也是學佛修行的人,也在學《什麼叫修行》,但眾生父母這幾個字他們學進去了嗎?真的相信了嗎?若真信眼前的眾生往昔之中就是自己的父母,他會把大腳往父母背上踩嗎?會這麼冷漠的殘害他們的生命嗎?
還有嗔恨,恨矛盾對方恨得咬牙切齒,恨得不能相見,恨得夢中都在鞭撻斥罵,恨得盼其衰敗倒霉,恨得不留任何心理空間給予原諒;還有惡意的算計、整治,還有決不罷手的爭奪,惡毒刻薄的傷害等等,這是學習修行大法的行者應有的觀境?這是佛弟子對佛陀的真信?他若真的相信眾生是父母,他會用這麼惡劣的心境相對嗎?
再如有行人於眾生受難的實驗室、解剖間、展覽場、市場等處,或見眾生悲慘身世、痛苦狼籍的生活,無動於衷,以因果二字為自己生硬荒涼的內心作掩護,卻不知這恰恰不是真的明信因果,是愚癡的錯行,真明信了因果,應該知曉當下一刻面對眾生的苦難,於自心中該生起什麽樣的心念才算種了一個善因,將能結出好果。因而,真信因果的人見到這些苦難會如羌佛所教,明觀眾生無始以來皆是養育愛護過我的父母,生起悲憫心、憐惜心、拔救心,怎麼可能漠然罔顧?此類行人有何資格論及菩提,那麼麻木的心地怎能利益眾生?怎算是佛陀弟子?自當羞愧到無地自容矣。
再者,如果世上所有的仁波且法師,都能跟無量慈悲的三世多杰羌佛一樣,真的把六道眾生看成自己的父母親人一般呵護關懷,則十善、四無量乃至菩提心的行持都能如法建立,哪裡還會有那些為了自己的面子或利益阻礙眾生學到正法的事存在?哪裡還會有用假法邪見殘害眾生的事發生?
這是頭上兩個常見的不信,再說尾上一個不信。三世多杰羌佛說「如果每日觀省七支行條未加強制,大悲從善,自然而發如法於雙七支,此即真修圓滿行持,如此者輕而易舉可得解脫成聖,福慧、五明相應而具,必成登地菩薩無疑。」你問每個行人想不想成菩薩?每個行人都會說想。問他有多想,他會說非常想,如果立刻成菩薩,立刻五明通達、神通廣大法力無邊那就最好。但問每日如法觀省七支行條,大悲從善了嗎?多數人卻沒有。為什麼?因為他把羌佛說的法,只當一句話看過聽過,不曾真心認為是成聖的神效藥而實實在在吃到肚子裡,信到心坎里。
我這裡只提到三條,再把八基正見、雙七支菩提心法一條一條拿來對照,到底有幾條落到我們的行持當中生用了?多麼偉大的解脫法啊,是羌佛大悲,為讓眾生徹底脫胎換骨,直取成就聖道而傳的最上菩提大法,但可惜,醫生的本事再大,開出的藥方再神效,病人不真信,不照章辦事,不照方抓藥吃藥,再神效的藥方也生不了用,病人的病還是不會好。無論三世多杰羌佛修行大法有多麼偉大多精深,無論它對修行人的行持有多強大多快捷的助益,受教的我們,若不對此法生起絕大的信心,不產生深刻的信力,不從靈魂深處徹底認識到佛法是從根本上解決現實問題的良藥,不把它用到觀照行持當中,法再偉大,跟我們是脫節的,沒有實際關聯,佛法的力量怎麼落到我們身上?怎麼為我們驅除障業?怎麼解脫?就算無量諸佛菩薩都彙聚在我們面前施以加持,不具真信的我們也同樣不能相應其力,解脫不了。佛陀的法不是拿給我們鑒賞的,不是拿給我們讚嘆的,不是拿給我們作理論研究的,不是拿給我們供奉而已的,佛陀的法是拿給我們實用的,用來對治輪迴的。正如羌佛所說:法音不是聽了就算了的,聽了要照著做才行。一到具體施用時,你放棄佛陀教戒,忽略羌佛法音,這叫信佛嗎?
所有行持的起基,就是一個「信」,無信,無真信,一切成就都無從談起。《維摩經義疏》云:「通辨一切群生有信心者。則入佛法。故智度論云。如人有手至於寶山。隨意所取。若其無手。則空無所得。有信心人。入佛法寶山。得諸道果。若無信心。雖解文義。空無所得也。」
三世多杰羌佛、釋迦世尊和十方諸佛菩薩的法義如一座寶山,山中有玲琅滿目八萬四千珍寶,寶山無人看守,來者不拒,但憑行者真信心取寶。真信如手,伸手可取寶無數,滿載而歸。無真信,便無手,即便進入寶山,見到真寶,也是空無所獲。其實檢驗自己是否真信就這麼簡單,你有所獲了嗎?無獲因無手,無手即無真信,未曾真行也。
三、魔障與真信
障蓋行者對佛陀法教真正生信的,不僅是疑,諸如多忘、懈怠、惡友、放逸、少聞、驕慢、自卑、迷信、執迷戲論、沉湎享樂、不厭生死等等等等,一切不相應心行,都是阻礙行者生起真信力的障業。
而魔之所為,往往也為在這個「信」字上,以種種相,生種種障,與行者不相應心行共舞,借助這些凡夫執障全面破毀行者對佛法的信力。於行者初入佛門時,於行者遇到真聖時,於行者得聞正法時,於行者想要思維佛法正理時,於行者欲實際行持時,於行者快要明悟真諦時,於行者功德上升時……於一切時,他們都在盤查,盤查每個行人的內心,還有什麽樣的盤根錯節,還有哪些強盛的凡夫意識,還有哪個角落是把持不鬆的世俗執境,那種地方正是他們的盤踞棲息之地,他們會在這些用凡夫我執構成的土地上著陸,並以此為根據地漸漸擴大地盤,一點一點啃蝕你心中原有的真信光明領域。或許他們顯現為一種思潮,一種洶湧輿論,形成一種使你舉步維艱的困境,讓你因畏懼而放棄對真諦的信從,放棄智慧清晰的明鑒而甘願隨波逐流;或許他們顯現為某種道貌岸然的說教,迷障你的擇法眼,不知不覺依從他們邪惡貪欲的目的;或許他們顯現為世俗忙碌,讓你完全沒有時間行持佛法甚至思維佛法;或許他們會顯現為某種極具誘惑的利益,讓你在它面前貪念增盛,徹底忘記佛說的一切真理;或許他們顯現為一種權勢,帶給你強大的壓力壓製你的正念,讓你被邪見牽引;或許他們顯現為一種榮譽或尊嚴,讓你為了捍衛它,不惜採用邪行;或許他們顯現為一種逆境,糾纏你,將痛苦悲傷憤怒等等劇烈的情緒充斥你全部內心,什麼樣的真理都被你丟到十萬八千里;或許他們顯現為現實的需求,習慣的喜好,美麗的執著,醜陋的厭棄,難離的惡友,不可侵犯的驕傲,難以放下的面子……等等等等,以種種相,生種種障,直到你的每一個心念上都站著他們的兵力,你的整個心靈都被他們侵蝕,他們就滿意了,因為你已經徹底被他們俘虜,你已經不再採用佛說的行持法對治他們,你不再真行,也就丟了真信,你滿腦子都是世俗執念,你的心念行為所相應的全是世間八法、邪知邪見,此刻你縱入寶山也是空無所得的結局,一座道場已被破毀,一切佛陀言教於此行者都不再生用,魔之目的達成矣。
當如何是好?如何剷除這魔障領地?很有意思,魔最喜障弊的是佛弟子的信力,而驅除諸魔的利器,恰恰又是這個「信力」。《說無垢稱經疏》說:「有信根故。萬善因此而生。有信力故。四魔不能屈伏。」「信如水精珠。能清濁水。」為什麼?因為真信力,是驅魔的大利器!因為佛陀教言正是用來對付眾生的迷妄、執著等諸輪迴垢病的大善法,佛陀教給眾生的,正是如何剷除那些用凡夫我執構成的心識土地的方法,一旦行者對佛的教言生起真信,則必真行,一當真行,凡夫執迷心土即刻被化滅,真行一法,化滅一處,真行一法,化滅一處,直到處處都是佛陀所屬光明智慧領域,那時,魔到何處棲居?正因為如此,《大乘集菩薩學論》說:「信能超出諸魔境。顯示最上解脫道。信為不壞功德種。謂能增長菩提苗。信為出生勝智門。」
那麼,信從何處生?不從外面生,從自心中生。怎麼生?主動自我熏習生。常於靜處思悟正法,深切領悟法義,深切審思心行,點佛法之香,遍熏我心。把持自心,觀省自心,常自發心,增上願力,誠讚佛德,憶持法教,除己罪念,觀無常苦,生出離願,求佛珍寶,真信力生。
         常觀無常輪迴苦,常見眾生苦處掙。常念佛陀智無量,常想我佛大悲勝。常讚佛陀拔救功,憶佛功德信力生。識我無常苦報身,放下我執入教門。百千萬劫遇羌佛,勿失光明成就燈。修行大法教我行,八基雙七鬆執根。執土鬆化魔無居,正信真行閉魔門。正信羌佛悲智圓,羌佛法教出真聖。如法造化身口意,依教真行善功盛。善業築壁魔奈何,魔去法燿信力真。信力生時魔軍顫,信力真時魔無門;信力生時智慧增,信力真時聖位等。
四、真行者真信
有真信力的行者是不同的,佛陀對宇宙萬法真相的教言他毫無遮障的全部真信,深深銘記,因而他不會在乎世俗興衰,名利是非,好壞對錯,苦樂榮辱,因而他不會認為現實世界的物質和精神需求有什麽值得把持不放的價值,因而任何來到他面前的世俗境界,他都會用佛說的真理照出它們的原形。如何出離輪迴,如何度脫眾生,是他惟一要追尋的事情。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每天徒步四十里來到上師駐地,只為聽一句法,聽完這一句再徒步四十里返回,每日如此,終究學成大法,成為一代宗師!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從普陀山開始,三步一叩拜朝拜到五台山,途中掉進河裡淹死,一個乞丐將他救活,醒來後他接着拜,歷時三年不變初衷,終于拜到五台山頂得見文殊菩薩真容!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即便身處牢獄也不放鬆行持戒律,上個世紀中國文化革命年代,這位僧人被紅衛兵抓起來,強迫他吃肉,他便拒絕進食,四十多天粒米不進打坐禪定!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一步一長頭禮拜三世多杰羌佛,無論驕陽烈日還是傾盆大雨,環台灣島禮拜一千多公里,拜到觀世音菩薩親自出現於虛空讚嘆其禮佛功德!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棄絕俗世繁華享樂,深居山谷幾十年只為表率於眾生修行成就,並立誓有生之年絕不踏出山谷一步!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逃亡到深山十幾年,與獵戶野獸為伍,卻矢志不渝,默默行持,終成一代禪門祖師!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在牢獄中,從同牢囚犯仁波且處學到甚深密法,沒有半分疑惑,信奉真行,兩月後修成此法,化紅光飛身佛土!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當誹謗三世多杰羌佛的惡浪衝擊到他面前,他哈哈大笑,斥以無稽之談未有絲毫動搖,因此真信功德,他上供時,佛國聖品竟降臨供器之中!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代眾生受苦,真修苦行,以血書經,血流乾了便抱佛像痛哭乞求,鮮血頓又充滿全身,如此用血寫核桃那麽大的字體,寫完三部佛經;他挖心供佛代生受苦,將自己活活燒死在寺廟大殿上,醫生判定他徹底死亡,三天後,他卻奇蹟醒轉,完好重生!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做苦力,背石頭,房子修起來又讓他拆掉,修起來又讓他拆掉,反反復復,被折磨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肉體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什麽不能奪毀他對佛法的真信,終於障業磨除,求得大法,成就為名震佛史的巨聖!
我知道這樣有真信力的行者,無論什麼樣的誹謗、挖苦、謾罵、打擊、磨難,他們坦然承受,未有一刻放逸行持,如法而觀,如法而行,只思自己因果業報,不曾半點向外嗔怨!
我還知道很多很多有真信力的行者……
真的信佛,是心的徹底歸屬,是將佛陀的法義深入反復的琢磨,正確理解,以它為標準來取捨、塑造自己的一切心行,將自己全部的思維、心念作為它的土壤,讓佛法的標準在這片心土中深深植根蔓延,讓它茁壯的生長,生長出一種強大而堅實的信力,一種不為世間八法所生一切障業之力所動搖的堅定力,一種能用此信力撥開所有撲面而來的外相紛擾,將此佛法準則作為惟一擇訣標準、惟一行為原則的定信力。從古至今,所有修得大成就的聖者,其成就聖果均來源於百折不摧、堅定不移、不折不扣如法實施的的真信力,他們真信自己是輪迴的病患,真信世界是無常壞滅的幻境,他們真信人生是痛苦的果報,真信佛法是治病的聖藥,他們真信佛陀有無邊的悲智,真信依佛所教,如是奉行,才是惟一的解脫正道!
我願意稱呼那些真修行人為行者,因為他在行,在依佛教戒真行,說明他對佛之所說恭誠真信。他是珍貴的,上品的,真行者真信。
「信佛」,這是一個重大而非常深遠的課題,遠非拉珍此番淺述所能道盡,只是拋磚引玉,希望大家能借此靜下心來思考,我們經過百千萬劫的磨難才終於有機會遇到三世多杰羌佛的如來正法,但反觀自己,對羌佛之正法教誨我們到底生了多少真信心,到底把這些法義用到三業上沒有?只有這樣深入的自查自省,才不至昏昏然被一些自以為在修行的假象所迷障,冤枉白費了寶貴的時日,才不至於等到自身壞滅臨頭還沒弄懂學佛的真實含義,那就太晚太可惜了。我們應該經常思考這個問題:我真的信佛了嗎?
再請行者銘記,信佛,不僅是信佛實有,更重要,是信佛教言。而信佛教言表現於哪裏?表現於具體如法的行。因為真信必定真行,真行方能表真信。
 
文章開頭說到的那位行者,她本是個真想修行的人,只是無明障蓋她不了佛陀真意,自那次對話後,她若有所思了好些日子。後來很長時間我忙東忙西,甚少與她見面,僅前不久偶然見她獨坐道場樹下誦讀《什麼叫修行》,不時抬手擦拭眼淚,當時因有法務,未及上前詢問。大約一月前,忽見郵箱裡有她發來的郵件,是一封發自肺腑的短信:
「『你不信佛』這一句幾年揮之不去,卻越來越清楚的看到自己思考一切,判斷一切,處理一切的方法,大多數不是佛說的那些方法,原來,我真的沒有信佛。最近用《什麼叫修行》一點一點照自己,每照一遍,就對自己多一點難過,原來,我真的騙了自己十幾年,也敷衍了佛菩薩十幾年,十幾年誦經念佛打坐都在白費時間。我什麼都還沒修,卻總是把修行掛在嘴邊。佛說的成就方法我都不實行,卻大言不慚自己信佛。用修行法照自己,一直照到放棄了心裡最後一絲抵賴,終於看清,原來我連個信佛的佛教徒都還算不上。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以後,我哭了一整天。
我從現在開始真的信佛,希望還來得及……」
行者,因為你,我終於落實了這篇一直想寫的文章。因為感動,我把你的信函在此公開,請勿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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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 第六錘 ——砸破寄居者的殼



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

(六)

拉珍

第六錘

——砸破寄居者的殼


這是我很不願意舉起的一錘,卻又是不得不舉的一錘。不願意是因為眾生,不得不也是因為眾生。藏曆新年將至,這一錘,算是拉珍送給所有佛門弟子的千年大禮。
誰是寄居者?
什麼是寄居者的殼?
軟殼蟹會寄居在漂亮堅硬的螺殼裡,社會上各式各樣的邪人,也心懷各式各樣的目的,學得軟殼蟹這招,寄居在各式各樣比原本的自己光鮮亮麗的外殼中。
佛法界有寄居者嗎?不僅有,而且多。不可否認這世上確實有依教奉行的高僧大德,德境弘深,大悲智慧。但同樣不可否認這世上還有許許多多披著人皮的禽獸和外道邪魔,將高僧大德法王的身份地位作為自己的絢麗外殼寄居,頂聖賢之名而行愚癡、貪欲、詐騙之凡夫事。聽起來「禽獸」這個用詞是否太過?不過。為什麼?因為軟殼蟹之寄居為害不大,凡夫寄居於高僧大德的外殼,卻會坑害無數人輪迴墮落。寄居者高舉佛法大旗,實則為一己私利,為撈取供養名利而欺詐、糟踐眾生的慧命,即便如父如母般的眾生在輪迴轉折中痛苦嘶喊,他們依然漠視罔顧,依然心安理得的利用那個救渡位置,假冒聖者割食糊塗眾生的利益,不僅是禽獸,確切一點,不如禽獸。因此,這忍了又忍的一錘,必須得舉起,必須得砸下,粉碎那騙人的護殼。
可問題在於,如何才能清醒地鑒別出誰是真聖誰是禽獸充聖的寄居者?其實很簡單,依佛法,從他的三業表顯去鑒別。佛法的標準是硬標準,是一把鐵尺,裡面沒有任何世俗謙讓妥協的因素,我們以釋迦世尊的三藏教戒作為準繩,符合佛陀法義標準,他就是賢聖僧善知識,不符合就是禽獸或妖邪之輩,就這麼清楚明暸。正如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說到的,有人稱自己佛陀,那麼太簡單了,以佛陀身份公開現世,只有兩個結果,要麼入滅,要麼就請展現出佛陀相應的證量和智慧顯境來,這就是標準。如果他的智慧成就比世間人類的成就差,這人不但不是佛陀再來,菩薩阿羅漢都不能沾邊,更因為這種假冒的惡行,那寄居的殼內成份便全成汙垢穢物。同樣,既然是高僧大德法王,其三業行持必然應該如法,且不說證量,他們的行為意識最起碼最起碼應該符合佛說五戒十善、六波羅蜜及菩提心的標準,這是一些並不複雜的準則,普通人都能理解,我們只需在遇事的當下將這些佛法原則舉起來比照,是真螺還是寄居蟹,是成就的路還是輪迴的陷阱就非常清晰的分辨出來了。可我們常犯的一個錯誤是依人不依法,不是深入佛陀的法義,以佛法正見來判斷取捨人的行為,卻往往因為某個人的地位、身份等等世俗因素的影響,而遲疑,甚至放棄已經擁有的佛法正見,因而上當受騙不得成就在所難免。
比如,我在「信佛」一文中提到的那個對鬼的出現大驚小怪的法師,在他這種行為語言出現的當下,佛弟子就應該立刻判定他是絕對的凡夫,那一寺之主的身份和弟子眾多的威風,原來是他寄居的殼。一個連鬼道眾生存在的真實性都不確定的人,其見聞覺知深受當下業力境界限制,毫無疑問他是個凡夫眾生,而且是幾十年來都不把佛陀教誨當回事的愚癡凡夫,這種人完全不可依止,依止他不能得成就。再有,多年前,我曾經透過一些名聲響亮的大法師、大仁波且、大法王的開示著述,看到他們的凡夫本質。比如有個漢人和尚號稱大法師,說能海法師的衣缽傳人是他門下一個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能海法師一九六六年就圓寂了,如何將衣缽傳給那個當時還沒出生的人呢?一個連編造杜撰都不入流的低俗凡夫。有個仁波且說他在台灣給出的灌頂比他自己領受過的灌頂還多,這就分明是在說,他給出的灌頂中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瞎編亂造的,這不僅是凡夫的問題,而已經是妖魔。再如有個幾百萬人敬仰的法王說:「釋迦牟尼佛講了很多經,但有些話我們還是可以不聽的」,另一個有百萬弟子的法師口口聲聲要改革佛陀教戒。這種法王法師都已經明目張膽跟釋迦佛陀作對了,竟然還有人相信他們是菩薩聖者再來,自己迷到白頗羅的地步,豈不笑話?那法王還到處教人雙身法,以佛法之名縱容邪淫!不錯,藏密佛像中確實有雙身表法圖像,但那只是表法於日月、陰陽之輪迴狀況,恰恰是為了教化佛弟子出離輪迴,絕不是教人行男女貪欲之事,這種不懂裝懂的妖孽,破佛律儀,潛行貪欲,神聖藏密佛法就這樣被這些人玷污了,弄得許多人誤會,談密顏變遠離偉大的密法,這哪裏是法王,純粹的寄居妖魔!誰那麼愚癡竟將這種滿口污穢的邪人尊奉為佛菩薩再來!就因為他有個一流法王的外殼,人們便以為他說的什麼都是真的,卻不知末法時期的混亂就是由這類混進佛法隊伍,頂聖賢光環行魔之惡業的妖孽造成!這種欺世盜名的寄居者,毫無證量可言,只會亂解密法,背離三藏,空洞胡言,可以斷定他連最基本的佛教皈依都不懂。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一位叫隆多丹貝嘉措的喇嘛寫了一篇關於佛教皈依修持法的文章,真好,雖然沒有開示全部法義,但已經看出,那才是正宗的釋迦佛陀遺教,這個珍貴的佛法仍在娑婆傳承,真是萬幸。相比之下,佛教界許多教派的皈依儀軌都草率得不認目睹,有些教派的所謂皈依境,竟然只是個傳承流線圖,連皈依對象都沒弄清楚,似乎皈依就是皈依他那一派的祖師,連「佛弟子」「佛教徒」幾個字的含義都忘了。無論是蓮花生大師、宗喀巴大師、瑪爾巴大師、無我母大師,任何再高的菩薩大師,都是以普賢王如來、多杰羌佛、釋迦牟尼佛為最高至聖皈依者,我們是佛陀的弟子,皈依的是佛、法、僧三寶,師為三寶之代表皈依相。可傳承圖上的法在哪裡?幾位祖師就全權代表了全部三藏密典佛法?這根本就是胡來,佛、法、僧三寶是三種截然不同的表法,怎能一鍋粥牽強在一份傳承圖上?而且大多數舉行皈依的阿闍黎都把皈依儀式和皈依境混為一談,因為他們沒有那個道力舉行內密皈依儀式,產生不出加持悉地、壇城悉地、本尊護法悉地和集皈依戒悉地的加持力,在皈依當下為弟子淨除三業垢障,自己實相皈依境生不起來,便只好欺負不懂佛法的弟子,草草舉行個簡單的皈依儀式就說有了皈依境,或者拿個傳承圖當皈依境糊弄大眾,典型凡夫無能為力的打發、應付。最可憐的是內密皈依修不起來也就罷了,佛法界現在連個完整的皈依儀軌都已經很難找到,佛法已經被糟蹋到了何等地步?皈依修持法這種入門初基的法都已經混亂不堪,可想而知其他的所謂大法到底還剩下多少實在的內容,而那些所謂傳法灌頂的高僧大德到底有多少真實的成份?比如有個仁波且在他的開示中寫道,他在作某個灌頂時,因為一時找不到這個法的灌頂儀軌,所以就將另一個法的儀軌拿來取代了,反正這兩個法的本尊都是一樣的嘛。這些寄居者就是這樣誆騙眾生的,佛法就是這樣一天天淪陷的,這就是當今佛法界的現實,這裡所提到的連蜻蜓點水的份量都不夠,這種寄居在高僧大德名下的禽獸邪徒,在這個末法世界,多如牛毛。我曾經難過,這些人說著跟佛陀作對的妖魔語言,做著坑矇拐騙的市儈行為,那麼顯而易見,他們的弟子為什麼還不趕快逃跑?轉念又覺得不能責怪這些弟子,弟子們的障礙其一在於不懂佛法,建立不起正法的標準去衡辨真偽。其二,從皈依佛門開始,弟子們就一直被這些寄居在高僧大德華麗外殼中的禽獸蒙蔽著,他們用魔邪之見為弟子洗腦,使其犯所知障而變得智慧低下,認假為真,又怎麼學得到真佛法?這些人用光彩奪目的外相威嚴,即傳承、地位、聲名等為自己建築了一個堅硬的寄居殼,打個難聽的比方,就像《西遊記》裡的妖精們,一番變化偽裝之後,連唐僧都要受騙,何況普通眾生呢?這也就是我今天一定要砸碎這些蒙人外殼的原因。
再有一個最明顯的寄居者實例,前段時間有人出於一些個人目的,否認了自己為 第三世多杰羌佛 作的文論,這本身是一件可笑又可憐的事情,偉大的第三世多杰羌佛是當今無聖可及的佛陀,恰如釋迦佛陀一樣,本就不需要認證這種東西,因為他就是佛,正如第四世多智欽·土登成利華桑仁波且所說:「《第三世多杰羌佛》這本書是最好的寶書,要用來利益更多的眾生,這不需要認證祝賀,因為是黃金放到哪裡都是黃金,那些黃銅無論怎麼打磨也是黃銅。」但可笑的是有些人偏偏要做那「把火燒天徒自疲」的事,更可憐的是,他的否認也許顧及到了某種眼前利害關係,但他卻沒有顧及到自己的言行所充分暴露出的禽獸本質,他用自己的雙手掀翻了自己的寄居殼。其實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早在十多年前,我就遇到過一起認證風波,只因當事聖者喇嘛的要求,為避免寄居者的弟子們生退悔心不再學佛,一直不曾公開提及。最近再與這位喇嘛有了聯繫,感慨到末世眾生求法之艱辛,尤其對上演在至高無上第三世多杰羌佛身上的認證鬧劇,喇嘛頗為眾生痛心,覺得這些事情也該講講了,否則眾生成就前途堪憂。這位喇嘛的修證很高,曾在西藏深山閉關十八年修得成就,十多年前他出關時,去接他的兩個頭陀僧在山腳遇到他,他摸著一塊石頭說要把它拿上山去將他閉關的山洞封住,這塊石頭至少有三千斤重。兩個頭陀僧看著石頭發愁,不知要怎樣將它運上去,最後還是跟喇嘛一起空手上山,說看看能不能找些可用的東西製作一些工具來搬動石頭,喇嘛也不置可否。可當他們一同走到山洞時,神了,那塊巨石已然挺立在洞口。有位密乘大德,與其中一位頭陀僧很熟悉,在聽說了喇嘛的證量以後十分敬佩,由於喇嘛不喜喧囂淡泊自修,平常很少與人接觸,大德便依據藏密認證法度,親自修法後,寫下了一份認證文書讓頭陀僧轉交喇嘛,同時轉告他的誠懇希望,希望喇嘛能以自己的修證入世普度眾生,認證書中寫道:「我於佛法境界中觀照到XX喇嘛乃XX祖師轉世……」這件事曾經讓不少人感動,認為大德的舉動是真心為眾生的成就著想。卻沒想到,事隔幾個月,大德卻公然否認了這個認證,還一再強調從來不認識那位喇嘛,寫那份認證是在不清楚的狀況下。消息傳開,喇嘛倒是淡淡一笑泰然處之,畢竟他已經解脫成聖不可能在乎這些世俗興衰,那頭陀僧卻是又詫異又憤怒,直接找到大德問個究竟,磨不過頭陀僧的堅持,大德告訴頭陀他的突然反悔也是出於無奈,因為不久前有個行為不如法的某派法王想跟喇嘛套近乎,受到喇嘛的冷遇因而惱羞成怒,連命令帶請求的要大德否認自己的認證來整治喇嘛。大德不想破壞與法王多年的交情,同時也有些畏懼那法王的手段,只好照辦否定認證。
這一大段類似世間官場熱鬧的故事看下來有什麼感受?我真希望這只是個故事,但可惜,它是現實。當時我就曾經感慨,不知道那個大德,那個法王清不清楚他們的行為已經徹底昭示了自己的禽獸本質,在他們這些言語行為發生的同時,其寄居者的真相也就昭然若揭了。為什麼?讓我們來一塊塊剝落他們的寄居殼:
什麼叫大德?大德音譯婆壇陀,於印度時,為對佛菩薩或高僧之敬稱。那麼我們來看看這位大德的行為是不是菩薩或高僧所應有。
比如這大德說,對喇嘛的那份認證書是在不清楚的狀況下寫的,而他的認證書中又白紙黑字寫著「我於佛法境界中觀照到……」,既說不清楚,又說觀照到,這兩種相互背離矛盾的說法,為我們揭示出兩個問題,一,如果他說的「不清楚的狀況下」是真的,那就只能是他認證書中寫的「我於佛法境界中觀照到」是假的,是他自己胡亂寫來騙人的。什麼人會亂編認證書呢?佛菩薩聖者會編造認證書嗎?決不可能。佛菩薩聖者何等大悲,眾生的慧命成就是所有佛菩薩心中的頭等大事,認證對象是聖是凡,這關系到眾生的成就前程,因此,是或不是可以依止的賢聖僧,他們定會清楚、嚴肅、如實的交代於眾生。菩薩聖者更不可能有「不清楚」的狀況,因為他們隨時處於佛法的證量境界,神通智慧廣大無邊,清楚了知認證對象的宿世因緣,不清不楚的只會是凡夫。世上只有兩種人會胡亂編寫認證書:社會騙子、妖魔。只有這兩種人不把佛法當回事,只有這兩種人不在意眾生的慧命,不會對眾生負責,才會不清楚就拿筆亂寫。那麼也就是說,如果這份認證書真如那大德所說,是在不清楚的情況下寫的,那麼認證書中所說觀照到喇嘛為某祖師轉世,就純碎是他胡編的,那也就非常充分的說明,這個所謂大德是個徹頭徹尾的假大德,是寄居在大德名下的凡夫,而且是凡夫中的壞蛋,騙子,一個魚肉眾生慧命的妖魔,禽獸。二,如果認證書中所寫「我於佛法境界中照見」是真的,他真的觀照到喇嘛是聖者祖師轉世,後來出於人際利害關係而否認,那他就是不守戒律的惡人,衹有這種破戒惡人才會把人際關係擺到佛法原則之上,這種犯戒行為絕對不可能是聖者所為,因為所有的成就聖者都是如法行持的結晶,從來沒有哪一個不堅守佛法原則的人可以達到成就解脫,佛菩薩聖者的隊伍裏沒有絲毫可能會鑽進一個世俗利益第一的私欲漢,藉此也不難得見他寫的什麼與佛法境界中照見,完全是騙人的假話,更何況認證的最終目的是為了眾生的成就利益,宇宙中更不可能有哪個成就者會為了凡夫交情而踐踏眾生的慧命。因此,無論他有怎樣顯赫的法王地位,他的我執行為同樣清楚地昭告了他是個寄居的假大德,寄居殼下遮掩的本質還是個禽獸,且是個妄語戒都不能信守的糟糕人物,連道德品質稍好的普通人都比不上,普通不學佛的好人也不會為了某種人際交好而做出這種指鹿為馬、是非顛倒的劣行,這種人怎麼可能是真的佛菩薩大德?怎麼能將座下弟子帶向解脫?至於那個惱羞成怒的法王,更不必多說,百分之百的凡夫庸人,煩惱纏身,另一個寄居者而已。幾十年道貌岸然聖者菩薩的偽裝,終究在利益關頭蓋不住三業實際顯現的凡夫真相。
寄居者的可惡在哪裡?前面說了,軟殼蟹的寄居為害不大,但佛法界的寄居者貽害無窮。因為他們佔據的是渡生者的位置,原本這樣的位置只能是真正的成就聖者才有資格站上去,然而乘末世混亂之風他們機緣巧合地登上了那個位置,如同狡猾的寄居蟹鑽進了螺殼,不明真相的眾生便真的以為他們是聖者大德,虔誠供奉,專心依學,滿以為成就解脫在望,結果錢財被他們巧立名目挖空,學到的,卻是一堆凡夫業障,不僅不能成就,反受連累地獄有份。
由此我聯想到釋迦佛陀為什麼要遺下智慧與神通展顯的記錄。寄居者可以死背經書,可以假閉關,可以伏藏、開藏,可以在石頭上印一個假足印,這些都可以虛晃偽裝,但佛菩薩的智慧神通力他無論如何偽裝不出來。比如他凡有世間作為,皆平淡無奇,錯漏百出,連凡夫聰明人都比不過,又如何偽裝成神通智慧廣大的佛菩薩?比如將一顆金剛丸放在弟子手中,他不是真的佛菩薩,就沒有辦法讓這顆金剛丸真正具有金剛性、具有生命力,讓它自行跳動飛旋來無影去無蹤,甚至穿牆入壁。因為他是凡夫,他不具有另外一重空間的力量,來超脫現實世界四大的限制,當然就無法實現將一種物質賦予生命力和超物理的聖跡。再比如,根據佛陀遺教,蓮師傳承,在真正的大聖者祖師中,他們為驗證自己所修曼陀羅是否建立成功,就會取來一塊幾百斤重的大石板,壓住空的曼達盤,有六到八個喇嘛坐在石板上監看,僅留出石板中間空位,由執法的聖者祖師在上面繪製曼陀羅或法性種子字,一當繪製完畢,聖者祖師將展顯其真正成就證道的聖量,一吹彈指,其聖者道量將使石板表面用五彩沙繪製好的曼陀羅或種子字圖形,穿過石板進入下面的空曼達盤中,完整清晰,此乃聖義隔石建壇。毫無疑問,能有這種道量的絕對是佛菩薩再來,而當今世界的寄居者們有誰能亮出這樣的真鋼來?這種佛菩薩的證量力,寄居者斷然偽裝不了,因而佛陀才留下這面智慧與神通的照妖鏡照徹末世寄居者真相,護佑芸芸眾生的慧命。但,須當小心,寄居者面對真聖量,通常的反應是立刻強調什麼佛法不講神通,這是他遮掩醜陋本相的伎倆,然而無用,因為他的說法實際是謗佛,佛陀三藏經典中處處闡揚神通聖跡,說佛法不講神通正是與三藏背離,與佛陀對立。即便如其所說不顧世尊的神通說法,那麼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展顯他能做多少?一個藍臺,兩個雕塑,寄居者們就束手無策了,還要自稱佛陀菩薩,不是愚弄眾生的禽獸是什麼?
其實寄居也就罷了,寄居者只要生起慚愧真心,謙遜內斂,學會處處以佛法準則為三業行持標準,發奮修學以圖自覺覺他,也就能很快變成如法的善知識,自己的硬殼也就長出來了,甚至可能很快得到成就。已然寄居卻還不知道惶恐,還不知道謙虛謹慎如法勤修,不知道檢點心行以佛弟子應有的正當行為長出自己的殼甩掉寄居者的惡名,竟還要肆無忌憚的招搖過市,罔顧佛法戒律而貪名奪利,爭風鬥勇,自作聰明耍弄那個根本不屬於他的外殼,借顯赫地位以實現他貪名逐利肥家養業的骯髒目的,你不砸他的殼都不行,因為眾生殷殷期盼解脫的目光不允許對這種不知羞愧的寄居者有所寬容。
佛弟子都應該清楚一件事,我們皈依佛門修行學佛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學到佛法,為了掌握了生脫死的解脫法,我們的一切修行努力都是為了達成這個最終目的。在求學佛法的路上,我們得學會清楚地判別哪些東西是不必在意的外相,而哪些是必須追求的真實,才不至被障入歧途白費光陰。我們是為法而來,為解脫而來,誰真的擁有佛法,誰真能讓我們解脫,誰是依教奉行的真聖賢,這是我們惟一需要執取的依止標準,其他諸如身份地位以及徒眾多寡或聲勢氣派等等,統統是外相,統統不必在意。不僅不必在意,更應清醒了知,這些炫目的外相往往正是某些凡夫或妖邪之徒寄居的殼。人生萬般難得,耽誤不起,因此,如何透過那一個個光鮮亮麗的外殼,看清殼下是否掩蓋著一個鳩占鵲巢的寄居者,這是每個身處末法的佛弟子必須認真研討的功課。這就如同行商於偽劣產品氾濫的市場,你必須具備一雙能鑒出真假貨物的精睛火眼,才能保證你的前程甚至生存,更何況是事關成就解脫的大事,不可等閒視之。
忽略一切世相,站在佛法的原則上衡定一切,這就是一雙明亮的擇法眼,能看透種種寄居伎倆,不被迷惑而行於正途。正如那大德,當他在認證這麼嚴肅的大事因緣上出爾反爾之當時,我們就應該智慧地脫離眼前的是非波瀾,冷靜反觀:他的行為與釋迦佛陀的教戒是否相符,是否相違?他這麼做的目的,是出於菩提大悲利益眾生,還是出於世俗我執、私利權衡?他的行為是不是與他尊貴的身份稱呼相符合的聖者行為?如果是真的佛菩薩,比如釋迦世尊、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他們,會不會像他一樣出爾反爾,做過的事情不承認?釋迦世尊、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他們會不會編造認證書?會不會弄不清楚認證對象是什麼因緣來歷,提筆亂寫?釋迦世尊、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他們會不會妄語欺詐眾生?這些佛菩薩聖者,會不會是智慧低下,毫無證量智慧境顯連個聰明凡夫都超越不過的愚癡漢?會不會是貪圖供養名聲,遇到利害關口自身安泰第一,人際周旋第一,眾生慧命丟到腦後的道德低俗之徒?如此思維清理下來,用佛法原則測照他的三業,其背離佛陀法教的凡夫心態、妖邪本相便一覽無餘。這時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見他的身份、地位、聲勢以及眾人的尊奉朝拜等等,全是正在碎裂剝落的寄居殼,一個欺世盜名、魚肉眾生的禽獸已昭然於天地。
這種分辨測判不是世俗的計執,而是擇法,是佛弟子成就解脫之必須。
另記:
最近,有人想要皈依拉珍,不錯,我懂得世尊遺教之真皈依法,也懂得如何保證升起皈依境,但我不為人授皈依。因為我是個慚愧的人,還在修行,跟大家一樣,仍在進取,不具備足夠資糧舉行皈依。拉珍希望眾生解脫,因此寫下這一篇篇文論,為艱難末世的莘莘佛門學子,打造一面照妖鏡,你們舉著這面照妖鏡走修行路,就能劈開妖魔橫亙在你們面前的荊棘,你們就能找到真正的聖者,向真正的大小菩薩們、阿羅漢們,求得皈依。此時,拉珍的心願足矣。
在此還要說明,依釋迦世尊為師的弟子中有很多寄居者,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中也有很多寄居者。例如有一位寄居者給我發來email,說他是在西藏被認證的大仁波且,他也是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與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關系很好。他說拉珍維護第三世多杰羌佛,宣揚正法,功德無量,應該有資格接受「現量大圓滿」灌頂,他決定要向第三世多杰羌佛推薦我,希望告訴他我的地址。我回復他說:「我已於約十五年前有幸得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灌頂傳法,修持非常殊勝。後因緣離散,久未得見佛陀真顏,此乃我自身業力深重的關系,因此而慚愧修習德行,尚未夠格奢求無上大法。我已從一和尚手中請到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東行說法》,對我來說,這就是至寶。」
為什麼說這位仁波且是寄居者?因為他自稱大仁波且,卻不明白,破邪顯正,顯揚佛陀正教,這是修行人的本份,做一點份內之事就要跟佛陀邀功請賞,這是惡劣的寄居者幹的事情,不是真修行人。我所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從法界尊師第三世多杰羌佛那裏換得「現量大圓滿」的修法,而是真實的為了眾生慧命,講講破愚指南的真理,讓眾生有學到正法的途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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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bbess of Hua Zang Si–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The Abbess of Hua Zang Si–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The abbess of Hua Zang Si is 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She is a disciple of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She is deeply and broadly proficient in the sutras, abides by the precepts with pure cultivation, upholds correct views, and possesses high and profound virtue and conduct.
Driven by her endowed wisdom and firm aspiration, 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started learning Buddhism since her childhood. While she was a young person facing a splendid future, the Dharma Master decided without hesitation to abandon worldly life to become a monastic practitioner. She respectfully quested for the practice of Buddhism, studied the sutras deeply, and cherished the goal of benefiting living beings in her cultivation and practice. Additionally, she demonstrated outstanding virtue and talent in her diligent study and research in the academic arena and received a Master’s degree from the Department of Philosophy of Taiwan University. She made a vow to dedicate her life to grandly propagating Buddha-dharma and broadly saving living beings. She served as the dean of the Chien Fo Shan Girl Buddhist College in Taiwan in her early years and have been continuously making contributions to the education of Buddhist monastics. However, the Dharma Master was deeply aware of the widely prevalent chaotic phenomena in the current Buddhist world, such as confusing views, non-unified sects and schools advocating their own tenets, miscellaneous teachings that are complex but incomplete, and promoting false doctrines as authentic Buddhism. Consequently, pious Buddhist disciples are searching and questing in vain and still unable to learn the true dharma of the Tathagata. Their lifetimes are thus wasted! Therefore, the Dharma Master was continuously concerned about this situation day and night and eagerly beseeched to find the genuine lineage from the Buddha that transmits the true teachings of the Tathagata.
 
The Abbess of Hua Zang Si–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In 1996, the Dharma Master had the good fortune to listen respectfully to the recorded dharma discourses expounded by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At that time, she sensed strongly and received the bright manifestation of the supremely and perfectly enlightening Buddha-dharma from His Holiness the Buddha! Later, guided by the karmic affinity to true Buddha-dharma, she fulfilled her wish to become a disciple of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Since then, she eagerly and respectfully listened to the recorded dharma discourses expounded by His Holiness the Buddha day and night. Through studying deeply with reference to the sutras, she eventually became enlightened by the teaching! She also received a holy inner-tantric initiation from the Buddha Master, which enabled her to personally realize the absolute truth of Buddha-dharma as if seeing the blue sky after pushing the blocking dark clouds aside. Since then, the Dharma Master abided by the teachings to benefit living beings with loving compassion in cultivation and practice. Shortly after that, she was delighted to learn that the Buddha Master was grandly publicizing and propagating the true dharma of the Tathagata in the Western world. After deep thinking and careful pondering, the Dharma Master decided to resign from the duty of the Dean of the Buddhist College to take up the mission to serve living beings. She traveled across the ocean to the United States to follow her Buddha Master,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She piously and deeply cultivated in the authentic lineage of Buddhism and engaged in the undertaking of propagating the true dharma of the Tathagata to benefit living beings.
 
Through the many years, the Dharma Master received true Buddha-dharma transmitted by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in person and realized the key attainment of the dharma. In the dharma mandala, she manifested deeply cultivated power and superior state of realization. Once, she fortunately attended a grand and magnificent Vajra obstruction-removing dharma assembly. At that time, dharma masters and abbots of many monasteries and rinpoches were present. When stepping forward to receive empowerment, almost all of them were subdued by the power of the Buddha-dharma to show a suffering appearance and unable to support themselves by their power of concentration. Only 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remained firmly unperturbed and successfully went through the holy power of Samadhi. She handled the situation magnificently and perfectly by calm without even any change in her facial expression. For that, she was praised by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Additionally, the Dharma Master also received a dharma of state practice transmitted by the Buddha Master in person and attained the accomplishment of crown-opening within two hours.
 
Hua Zang Si in San Francisco
Since the grand opening of Hua Zang Si in December 2004 to now, the Dharma Master has served at the positions of prior (warden), deputy abbess, and abbess at this temple, which is the first temple of true dharma of Buddhism established in the Western world by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Since the temple’s establishment, her responsibilities cover a wide range of the temple’s dharma affairs and operations including various dharma assemblies, training and education of the monastic personnel, defining the system and rules to manage the temple, and so on. With her abundant and solid knowledge in the theory of Buddhism and the teaching of practicing in silence, experience in managing and operating a temple, as well as deeply cultivated power in meditative concentration, she continuously serves since the beginning as the karma monastic master in awarding the complete set of grand precepts through three dharma assemblies and the professor/teacher of various courses in precepts, rituals, meditation, group practice, education of monastics and others at the Academy of Exoteric Buddhism of Hua Zang Si. She also conducted teaching and training at Buddhist institutions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overseas. Many of the disciples she taught have now become dharma masters or monastic practitioners. Actually, quite a number of them have even become excellent managerial personnel at some temples in different countries.
 
The Dharma Master always kept a low-key appearance in her cultivation and practice. She applies patience to carry out the important mission. She is humble and modest and never promotes or publicizes herself. She always sets herself as an example to teach Buddhist disciples with her speech and conduct. Upholding the principle of loving compassion, she quietly devotes herself to the undertaking of benefiting and delighting living beings to enlighten herself as well as others. Moreover, she always upholds the principles, rigorously follows the rules, and adheres to the true dharma and teachings from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She strives for true realization through concrete cultivation to lead the disciples to advance on the path of accomplishment and liberation. Dharma Master Ruo Hui is an accomplished eminent Buddhist monk whom we should follow and learn from.
 
On September 10, 2015, the then abbess of Hua Zang Si Dharma Master Long Hui left Hua Zang Si to serve at her newly appointed position at the Hua Zang Buddhist Institute in Los Angeles. At that time, Great Dharma Master Ruo Hui was officially promoted to serve as the abbess of Hua Zang Si. She is deeply aware of the great importance of her responsibility and dares not lax, since Hua Zang Si is not an ordinary temple and, rather, is a temple of true dharma of Buddhism established in the Western world by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her Buddha Master! Knowing that it requires an all-out effort from her to execute this important task, she is determined to lead the temple’s monastics and layperson followers to work even harder to build Hua Zang Si into a temple of true dharma of Buddhism that truly abides by and practices the teachings of H.H. Dorje Chang Buddha III and Sakyamuni Buddha to benefit living beings, broadly save sentient beings, and nurture and develop Buddhists with outstanding and excellent talent. In the process of accomplishing this mission, Hua Zang Si will make concrete contributions to the compassion, happiness, peace, and joy of people in America and in the world and to living beings’ perfect good fortune and wisdom, liberation, and accomplishment, and will definitely live up to the high expectations from Buddhas and Bodhisattvas as well as living be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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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 第五錘 ——砸對認證的邪解



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

(五)

拉珍

第五錘

——砸對認證的邪解

認證的問題說過好幾次了,假修行的人在說,真修行的人在說,魔宮來的人也在說,而且主要是他們在說。在這些紛紛擾擾的議論當中,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一個問題,幾乎沒有人了解認證的本質,沒有人去深究為什麽認證這件事會存在於佛法隊伍中,因此幾乎沒有人了解佛菩薩的悲心。而要正確認識這個問題,則必須徹底轉變我們的認識立場。
 
很多修行人不能入佛知見,其原因在於不能徹底破除我見,處事接物總是下意識地從慣性的凡夫思維角度出發。凡夫我見是由業力引發,絕大多數都不是正見,所以思考判斷的結果往往錯漏百出,且容易為魔所利用。只有當我們對一切事物的觀察、思考和認識,真正轉入佛法的正知正見,尤其要轉入菩提心的角度,我們三業上的錯誤才能逐漸減少,同時開膚出智慧。
 
比如,如果你按照三世多杰羌佛傳的修行大法一步一步踏實修下來,依此教戒認真地自我觀照、省查、和修正,你就能漸漸明白佛菩薩是怎樣鑄造成的,佛菩薩的心是由哪些東西凝聚的。每當你自己的心多純淨一些,你對諸佛菩薩的理解就會更進一層,對大悲菩提這幾個字的認識就會更深透一點。只有當你自己生起了真實的菩提心,當你真正的學懂雙七支菩提心法並生起真實的觀照且付諸實施,將一切眾生視若我母,念其恩,報其恩,真實的慈愛慈悲,真實地平等對待一切眾生,願意承擔眾生的苦難,將眾生的解脫利益置于一切之上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並於此菩提善行無執無貪,當你真實的進入這種修持境界,你才恍然大悟「啊,要想成就為一個佛菩薩,就絕對要以這樣純淨的菩提心面對眾生才行!那麼一直以來,諸佛菩薩都是用無比純淨的大悲菩提在面對我們的啊!」到這種時候,你才能基本明白至高無上的法界尊師三世多杰羌佛的拳拳悲心。
 
有一個不是十分貼切的比方,如同孩子與父母,深愛孩子的父母,只要是對孩子身心健康有益的,父母會竭盡全力去做,去爭取,凡是對孩子身心健康不利的,父母會不顧一切去阻擋,總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能健康成長。可是孩子不一定能理解,他從自己小小的個人喜好出發,總覺得父母處處為難自己,很麻煩,甚至到了叛逆期,還認為父母是在搞權威,爭面子,奪家庭地位等等,反正想盡辦法跟父母作對制造麻煩。而直到有一天孩子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當他也站到為人父母的立場了,他才恍然明白很多問題:「哦,當年真是誤會父母了,原來他們的用心是如此的良苦!」
 
所以,當我們拋棄個人凡夫我見,站到成就所有諸佛菩薩的菩提心的角度來看待佛菩薩的施教,那個時候你才能理解諸佛菩薩的大悲用心。你會因此而淚流,而羞愧。
 
就拿認證來說。為什麼一個神通廣大、智慧無邊的佛菩薩來到這濁世救渡眾生還需要一份認證?就像你看見一堆螞蟻在水裡掙紮,你要去救他們,可他們說你要持有一份螞蟻認可的認證書才有資格施救,這麼荒唐的事情到底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這的確是荒唐的,但相對於眾生來說這個荒唐又是必要的,為什麼?因為我們眾生的愚癡。
 
一, 因為凡夫不認識佛法的好處。諸佛菩薩來到這個五濁世界,是來救眾生出離苦難,去享受永久幸福的。可惜,眾生並不完全清楚這一點,他們以苦為樂,不能察見輪迴的痛苦,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像身處火宅的孩童,烈火將焚其身而不察,尚且嬉笑自得。他們不識佛法的珍貴,更不了解佛菩薩的無欲大悲,不僅不配合不感激佛菩薩的救渡,還常以凡夫我執我見,愚癡地揣度佛菩薩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是以蓮花生大師初入西藏為例,明明是帶著偉大的佛法救渡眾生來了,卻被人看成壞蛋,丟進臭水溝,因為大家不認可蓮花生大師,大家都不認得蓮花生大師掌持的是比摩尼寶珠更珍貴的佛法。於是,蓮師便去印度拜了兩個師傅,這兩個師傅實際上是蓮師的徒弟,他們是修蓮師傳的法最後成就的,但這兩個師傅的名聲很大,蓮師便舉起他們的認證推舉招牌進藏了,這下立刻受到隆重歡迎,蓮師的弘法事業由此順利展開。我想這大約是藏密認證的初始。那麼蓮師取得認證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為了弘揚佛法。弘揚佛法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為了救渡眾生。那麼我再反過來問一個問題,就蓮花生大師自己來說,稀罕那個認證嗎?你會說當然不稀罕,神通無邊智慧無邊的第二佛陀蓮花生大師,怎麼會稀罕茫茫宇宙中豆粒大小的地球上的一份認證書?那他是為了撈名撈利,為了標榜自己才去取得那份認證的嗎?你會說當然不是,慈悲無量福報無量的第二佛陀蓮花生大師,徹底無我無欲,怎麼會稀罕五濁惡世那一點微塵般的名利資糧?說得好。那他為什麼還要取得那份認證?當然是因為佛法,因為眾生愚癡不明,看不到蓮師手中珍貴的法寶!因此認證,便成為蓮師為救渡眾生所採取的一個輔助方法。一切都是因為眾生的愚迷,一切都是出於大悲菩提。
 
二,因為凡夫的愚癡,不能清醒分辨佛魔。無始劫來,妖魔就與佛菩薩們爭奪眾生,為了阻止眾生成就,無所不用其極,甚至穿上僧依,製造種種假象迷惑眾生遠離修行正道。本來有一個很容易的辦法可以分辨佛魔,那就是如來法義,而且這也是最可靠最根本的擇法依照。妖魔是不懂佛法的,他們一貫亂講法義背離經教,因為他們存在於世的目的就是破壞佛陀的教義,不讓眾生學到正確的佛法,所以不論是因為他們本身的黑業還是因為他們的工作性質,都不可能講出如來正法,因此,以三藏教義為標尺,很容易就讓妖魔現出原形。可惜眾生由於無始業力遮障,很難深入佛陀教義弄懂經藏真諦。遙想當年,梁武帝與達摩祖師一番對論,便知聖僧在前,而禪宗六祖慧能一句「不是風動,不是帆動,是心在動」,便被迎上法台,那時,大多數佛弟子都能深入經義正理。然而現在這個末世,僅憑眾生自身的能力,已很難舉正法幢辯清邪正了。那麼怎麼讓不明法義的眾生也能學到正法最終領悟法義呢?佛菩薩又作了輔助安排,通過認證,經由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證境證德崇高的佛菩薩轉世的,血統來源純正的高僧大德給予認證,這樣,凡夫眾生就可以放心跟著他們學習佛法而不用擔心拜錯師門誤入魔窟了。
 
所有一切,都是由凡夫的愚迷起因,依諸佛菩薩的菩提悲心權立。那麼,既然眾生不明白,放著他們不管不可以嗎?不可以,佛菩薩的悲心不允許,眾生對于諸佛菩薩來說是親人,就像看到自己的母親在痛苦中煎熬一樣,他們做不到不管。佛菩薩的悲心之所以稱為大悲,因為那不是凡夫世界的普通善意慈愛可以相提并論的,那是徹底無私無欲的純凈。可是很多人不懂這個,看不清自己的愚癡,自以為是的攪動漿糊般的思維,用狹隘的凡夫境界度量佛菩薩,還認為佛菩薩聖德們跟他們一樣,是因為某種個人貪欲而需要這種認證。這真是典型的以小心之卑劣度聖者之悲心。
 
就拿三世多杰羌佛的認證來說,如果是出于個人私利而取得認證,聰明的人會從中看出有兩個問題說不通。第一,正是我在《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第二篇中所談到的,假設是一個兩個人來認證附議,還有可能說是這一兩個人本身證量不高,被蒙騙了,可三世多杰羌佛是由幾十位法王聖德共同認證附議的,這些高僧大德可不是凡夫俗子,遍智法王阿秋喇嘛,幾十上百個他從未見過面的亡者的過去因緣都道得清清楚楚,家人鄰居無不稱是,難道他還不清楚誰是誰,會將一個貪心小人認成佛陀嗎?多智欽法王,公認的蓮花生大師的化身,大圓滿龍欽寧體精髓法的掌持人,從小就示現不凡神通,晉美彭措法王等等許多藏密教派的領袖都是多智欽法王的傳法弟子,難道他會認不得誰是貪欲小人?還有那麼多一心弘揚佛法,證量超凡大智大慧的聖德法王,他們都看不出誰是貪圖利益之輩?如果他們連辨識世俗貪欲小人的本領都沒有,怎麽可能成為各大教派的領袖?他們是佛法的傳遞者,他們是依佛法的原則在處理法務,尤其是認證這種事情,當然是依藏密嚴格的認證制度,施展相應證量而擇決。如果把他們的認證附議說成是成全貪欲小人的市儈行為,這是對他們,更是對佛法的侮辱。
 
第二個不通,如果僅僅是出于個人私利而取得認證,為什麽不收供養?如果按有些人的說法,千方百計獲取認證,就是為了以此賺取利益,那為什麽百萬千萬的金錢擺在面前不要?傻了?三世多杰羌佛不僅不收供養,還無償為別人創造財富,創造藝術享受,無償施醫捨藥,沒日沒夜地傳授佛法,還要勞心勞力把弟子們送到佛國去永享極樂……這可真是蝕本的買賣啊!哪個只圖利益的貪欲之徒會這麼做?
 
凡夫不識聖者心。如果說智慧無量,福報無量,神通無量的佛菩薩,稀罕這人世間的一紙認證文,還是做個不十分貼切的比方,那就好象說姚明為了爭奪某偏遠山村球隊隊長跟人打架,說本田宗一郎偷盜本田車,說康拉德·希爾頓在中國某縣城單位搶分住房,說比爾·蓋茨買盜版微軟來用一樣荒唐、無聊、可笑至極!
 
一切都是出于悲心,一切都是為了眾生的解脫利益。無限慈悲的佛菩薩取得一份認證書的用意,是為了告訴我們這些愚癡可憐的眾生:你們的輪迴處境太可憐了,放心到這裏來,這裡有真正的如來法寶,可以讓你們解脫輪迴的痛苦!佛菩薩用一紙認證書,是為了給我們指明解脫痛苦的道路啊!
 
即便我們是微塵凡夫,即便我們高度近又視高度短視,但起碼應該具有人類眾生最基本的善良吧,最起碼應該分得清善惡吧!不說別的,只說從三世多杰羌佛那裏能學到解脫輪迴的成就大法這一點,說句俗氣但很實在的話,人類世界移民也得收取基本的移民手續費吧,何況是徹底脫離輪迴恐怖,了生脫死,去佛國永處極樂,傾家蕩產供養都不能代表其功德的百萬分之一!從古至今,在西藏,哪個傳授密法的上師不收供養?瑪爾巴大師去印度向帝洛巴祖師求法,還一直擔心自己帶的金子不夠,求不到法;俄巴喇嘛向瑪爾巴祖師求法,所有的家畜全數奉上,只剩了一隻瘸腿羊在家,瑪爾巴大師還讓他回家去把瘸腿羊背來才傳法給他;密勒日巴祖師因為沒有錢,到街上為人誦經掙了一口銅鍋拿來供養瑪爾巴祖師,才求到了法。弟子供養傳法上師,天經地義,為你解決生死輪迴的苦厄,一點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財供養算什麽!但三世多杰羌佛連這一點也不要,不要任何供養,無私無欲,只願眾生幸福,寧願克扣自己,無私奉獻,獻勞動獻創造,獻百千萬金買不來的偉大佛法,唯一只要眾生成就解脫。可有些愚癡笨蛋,不但連份感激都沒有,還疑心重重,甚至群起而攻,整天拿著一紙認證文搞小人動作,搬出些驢頭不對馬嘴的東西搞是非,出爾反爾,裝腔作勢,這還配做人嗎?連條狗的善良都不如!
 
一個人伸出一根救命楊枝要拯救一群水中掙扎的螞蟻,可螞蟻推開楊枝,說要有認證書才能救牠們,好,即便荒唐極度,人也去做了,只要能達到拯救的目的就行。認證書拿來了,可螞蟻們不但不爬上那根伸向他們的救命楊枝,還對這個人咆哮,罵他騙子,為什麼?因為有某些螞蟻說那個人的認證書有什麼什麼破問題。這就是三世多杰羌佛的大悲普渡與凡夫愚癡卑劣的真實寫照。「寧可沉淪生死,也要將認證問題糾纏到底!」這是多麽惡毒的壯烈魔舉啊,典型的魔宮激進分子,典型的賓拉登自殺式攻擊,可憐的是,眾多無知迷茫者就這樣被他們連累了。
 
只有偉大的佛菩薩不計較這種惡毒,因為眾生的愚癡鄙劣正是佛菩薩要解決的問題,要拔除的惡根,因此佛菩薩們無怨無悔地承受著各種誹謗和攻擊,無論眾生有多麼愚迷顛倒依然不離不棄地救渡,想盡一切方法讓眾生學到佛法,即便換來的是眾生的誤解、詆毀、謾罵,還是要救渡他們!蓮師在臭水溝裡想到的依然是救渡,達摩祖師被人打掉牙齒想到的依然是救渡,六祖慧能在逃亡中想到的依然是救渡,歌利王的尖刀在世尊身上割切,世尊想的依然是救渡,太虛大師被朝廷通緝時想到的依然是救度,仁增嘉利多吉仁波且在牢獄之中想到的依然是救渡,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誤解侮辱和現實的打擊,偉大的三世多杰羌佛視若無睹,他老人家對謾罵者的說法是:「這些人是眾生,無知,請大家原諒他們吧!」依然是救渡,依然弘傳著一部又一部大法,依然將一個又一個的眾生渡往佛土!你們知道王程娥芬居士、候欲善居士林劉慧秀居士等弟子得到三世多杰羌佛傳法迅速成就,諸佛菩薩親往接引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為高僧大德們修佛降甘露大法,佛陀當眾從虛空降下真精甘露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為僧俗弟子公開傳授講解綠度母修持大法,眾多弟子修法得到成就,甚至修出驚人成就境界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創造出震驚世界的韻雕,為人類創造出巨大藝術財富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傳給庫頓尊哲雍仲仁波且金剛禪修法,仁波且修此法入定二十二天水米不沾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召開勝義浴佛大法會,壇場出現七支聖境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你們知道三世多杰羌佛著出《正達摩祖師傳》《佛法精髓》,傳修行大法,傳明心見性精髓大法,傳現量大圓滿精髓大法,傳無量甚深佛法,渡無數愚癡眾生入於佛法正見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正是深圳公安卷起漫天烏雲一輪接一輪瘋狂打擊迫害的時候!
 
這就是佛陀的大悲菩提心!這就是佛陀!
 
我可憐的微塵般的人類同伴,你們要到何時才能拋棄凡夫的算計機巧,跳出自己促狹私欲的塵埃心識界,要到何時才能入佛知見,要到何時才能生起菩提真心來看待一切,要到何時才能了解諸佛菩薩的菩提用心呢?
 
有時候,我真的難過自己的無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愚癡可憐的眾生清楚地看到,《多杰羌佛第三世——正法寶典》是由三世多杰羌佛無邊無量的菩提悲心凝聚而成的一個路標,順著這個路標前進,惟一獲得的,只有眾生自己的解脫利益!我真想舉著大錘衝到有些人面前砸爛他們所有的愚癡黑障,讓他們清醒地看見自己是怎樣愚蠢地成了波旬魔王的幫兇,真想把他們拖到三世多杰羌佛的法義光明之中,我想大聲呼喊:這真的是三世多杰羌佛和十方諸佛菩薩專程給你們送來的法寶啊,只是、唯一是,為了讓你們自己——得到無邊的利益!
 
不絕的餘音
     《舉起你智慧的金剛錘》系列暫時寫到這裏。
前幾天,在網上看到有一個反對三世多杰羌佛的人發表的言論,其中說道他那一天見到了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結果這位弟子講不出什麽佛法的道理來讓他信服,等等,然後接著反對言論一大堆。這件事讓我很痛心。雖說這人說的話不可全信,因為他本身已是黑業纏身,而且我非常相信羌佛老人家的那位弟子是盡心竭力地在為顯揚正法而努力。但是,這件事卻讓我意識到一個嚴峻的現實,我們很多真正想要學佛修行的人,佛學知識欠缺,智慧不能開膚,雖然學佛修行多年,法音聽了不少,佛書也在勤懇的讀,可是這些道理常常是耳邊風,過眼雲,未曾深入八識心田並融匯貫通,並未成為自己真正的受用,因此在立敵對論之時,拿不出堅定有力的佛法正見幢破敵邪見,真正達到顯揚聖教的目的。這是我們應該萬分慚愧,深刻反省的問題。大乘行者學佛修行的目的,是為了自覺覺他,然而,面臨需覺他之時,面臨邪知邪見侵蝕眾生慧命的關頭,卻因為自身學法不深不精而舉不起智慧的金剛錘,不能破邪顯正,不能救度眾生於愚迷,難道我們不應該為此而萬分羞愧嗎?
智慧到哪裏求得?到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中、經著中,到釋迦世尊的和十方諸佛菩薩的正宗經藏論著中,到真實的菩提心修持中求得。
讓我們加倍努力。
各位真修行者,直至成佛,智慧的金剛錘永遠都不可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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